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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沉沦

走出医院，白染问：“你会觉得我很坏吗？”

林溪言认真的回答：“你是很好的人啊，不然你怎么会觉得自己不好，坏人永远不会觉得自己坏的，比如你那后妈，她会觉得自己以前做的事都是错的吗？”

白染没有说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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