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姝晚一愣,他听见了?
她有些紧张,同样有些堵气,闷闷回答:“不关你的事,少爷。”
封景臣嗤笑,掐起女人下巴逼迫她看自己。
“需要我帮你回忆,到底关不关我的事情吗?”
说着男人摘下眼睛,露出凌厉的鹰眸,大掌往上伸轻松撩起了女人衣物。
虞姝晚脸颊通红,豆大的泪珠滑落。
她是被气哭的。
“封景臣,我要怎么做你才能放过我?”
封景臣眼神很冷:“晚晚,是你先招惹的。”
旖旎的接吻声在书房回荡,虞姝晚被亲得腿软。
她明明应该推开,可又拒绝不了男人的入侵,只能无声流泪。
直到门外传来敲门声,是管家张叔。
“虞小姐,夫人说时间不早了,您该下楼休息了。”
虞姝晚倏然清醒,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狠狠推开男人。
她泪眼朦胧望着封景臣,擦了擦嘴唇,咬牙轻叹。
“……封少,我配不上你,忘记昨晚吧。”
说完,她失魂落魄离开。
回到保姆房,虞清已经睡着了,虞姝晚没有睡意,只能挑灯帮母亲干一些明天的家务。
缝衣服、洗被子、叠毛巾……
叠着叠着,虞姝晚接到电话:“姝晚,睡了吗?”
是辅导员。
虞姝晚语气礼貌点头:“还没,李老师,有什么事吗?”
“嗯,有点。我听你室友陈青说你实习还没定下来,你是我们庆大的优秀学子,按理说进封氏不成问题,可惜不知道为什么,今年封氏明文规定不招收应届实习生,只能去京市排名第二的季氏集团碰碰运气,你有兴趣吗?”
虞姝晚虽不能透露跟封家的关系,但她母亲干保姆人尽皆知。
辅导员心疼,大学四年没少帮助她。
听见老师能说这话,虞姝晚很开心:“当然有兴趣,老师,谢谢你。”
封氏不招实习生,显然又是封母做得手脚,防着她。
刚好,反正她也不想再见到封景臣。
季氏是封家的竞争对手,不就是她最好离开家的跳板吗?
第二天天亮,虞姝晚醒来后就去学校,去拿季氏集团内招报名表。
拿完本想回寝室休息一会,在宿舍床上忽然床帘被拉开。
“虞姝晚,你现在是被我揭穿后装都不装了?连续两天不归宿!”
找麻烦的人显然是姚金玲。
虞姝晚可能被母亲传染了,也有点发烧,头晕晕地,扶住额头眯眼:“你又要做什么?”
“做什么,让你这个绿茶精彻底身败名裂啊!”
姚金玲掏出手机给虞姝晚看,“终于被我逮到证据了吧?我亲眼看你上了豪车!你就承认吧!被哪个老男人包养了?”
“我现在就要把这照片发到论坛,让全校人看看什么清纯校花就是个卖身换钱的婊子!”
姚金玲得意得很,叫嚣的时候更是拉开虞姝晚的桌子抽屉。
只见干净的内屉里有一瓶开过封的避孕药。
这是昨天早上虞姝晚急匆匆买的。
男人那时候醉酒,她也神志不清,两个人怎么可能记得戴套?
姚金玲惊讶极了,故意放大声音喊来其余人:“天啊!虞大校花玩那么野?都搞里面的?”
“脏死了!我要把这些全都发到网上,小心别染上艾滋了!”
虞姝晚还是人生第一次气得那么离开,连带着发烧的头晕,她干脆下床,跟疯了似的掐住姚金玲脖子。
“姚金玲,都毕业了最后几天本来想忍你,但你别太蹬鼻子上脸。”
虞姝晚眼眶通红,跟发怒的小狮子一样。
其中杀意叫本来得意的女人不由有几分害怕。
“你发啊,大不了一起死。姚金玲,三个月你跟你前男友去美国开派对吸吗啡的事情需要我一起暴露吗?你前男友追我私聊的时候可是把照片都发给我了。”
“虞姝晚,你!”
两个女人都是入了魔的疯子,眼看就要扯头花起来,这时传来怒吼:“住手!不准打架!”
原来是辅导员来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围观吃瓜的学生看见形势不对,早通知了老师。
这才得以解决这场纷争。
虞姝晚最后警告。
“姚金玲,别来烦我,这是最后一次,下次我一定会连本带利找你算账!”
说完又捂着滚烫的额头回到床上。
休息没多久,手机传来消息。
——在哪。
不用看就知道是谁,虞姝晚绝望,把头埋进枕头里,将手机合上,准备用睡着了搪塞过去。
却没想因为发烧,真的昏昏沉沉熟睡。
酒店内。
虞姝晚躺在总统套房的床榻上,难捱扭动着身体。
眼角含泪、声音嘤咛:“少爷、救、帮帮我。”
封景臣本来喝醉了,但见到美人又酒醒,掐着虞姝晚下巴,嗓音低哑至极。
“谁给你下的药?”
虞姝晚哪里听得懂?一直哭泣。
“少爷、景臣……求你了,救我……难受。”
男人理智没了大半截,整个身体比虞姝晚还要烫。
硬邦邦的,却让虞姝晚着迷似的喜欢。
柔弱无骨攀附男人肩膀,封景臣最后问:“不后悔?”
虞姝晚点头,吻了男人喉结一口。
“哥哥,要我……”
在听见“哥哥”的一瞬间,封景臣再也没了理智,整个酒店房间都是此起彼伏的喘息。
明明羞耻得紧,却离不开男人。
好似溺水的人,封景臣坚实的臂膀便是她的港湾。
她小手作乱,撕开男人的黑色衬衫,心头触动,打着转儿。
“……哥。”
“景臣哥哥,求你,救我……”
女人娇吟的第一秒,男人就再也没了理智,狠狠将她压在方向盘上。
虞姝晚仿佛在一汪大海里不断沉浮,在欢愉和痛苦里来回翻涌。
轰!
虞姝晚倏然惊醒,撑起身体不停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