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一语

彭大叔犹记得枯坐在医院走廊的塑料椅上,指尖还残留着消毒水的冷意,连带着声音都浸得发颤。

他望着池鸢,浑浊的眼里挤满红血丝,话到嘴边几次被哽咽截断,最终只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

送来医院时,救护车的鸣笛声还在耳边尖啸,妹妹脸色惨白如纸,呼吸微弱得像风中残烛。

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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