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刚漫过窗棂,给厨房的瓷砖镀上层暖融融的金边,池鸢就攥着围裙一角站在料理台旁,目光落在玻璃罐里泛着油光的酱黄瓜上,指尖却无意识地蜷了蜷——昨夜傅清浅的话还像根细针,扎在心头隐隐作痛。

“妈,您做的酱菜还是老味道,爸昨天还跟我念叨,说就着粥能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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