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的青苔在石砖缝隙里疯长,池鸢的帆布鞋已经被露水浸得发软。

她抓着盛明栩的袖口,跟着他翻过第七扇雕花窗时,膝盖重重磕在窗框上,疼得眼前炸开细密的金星。

暮色从云层缝隙里漏下来,在远处的山峦上洇开浓重的铅灰,像一幅被雨水晕染的水墨画。

歇会儿。她干脆瘫坐在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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