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路予白当她忍冬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珍宝,她却只是利用这幅美艳的皮囊诱惑他,以此来利用他达到她自己的目的。
好一个胆大包天的蛇蝎美人,竟然敢把心思动到他路予白的头上!
若不是亲耳听见,他一定不会相信那像深渊寒潭一样冷漠的声音是出自她这张小嘴。
他以为要了她的第一次她就是他的人,可是现在看来,她这个女人身上又有什么是真的呢?
见他一直定定的看着自己不说话,她又在他面前挥了挥手,“路先生,你怎么了。”
路予白回神,直接一把将人抱起,然后上楼。
忍冬也咯咯的笑着攀上他的脖子,“路先生,你这是一天没见,太想冬儿了吗?冬儿也好想路先生。”
说着,还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路予白似冷似热的吐出两个字,“是啊。”
进了卧室,路予白直接粗暴的将人扔在了床上。
床虽然很软,但是因为路予白太粗暴,忍冬还是被摔了个七荤八素。
以前,路予白从不舍得她痛,可是这一次,忍冬的泪水他似乎都看不到了。
忍冬最后直接昏了过去,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边的床已经凉透了,忍冬抱着枕头痛哭失声。
她没有起床,可是再也没有人上来叫她吃饭。
下午的时候,她想要去公司,想要问问路予白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那么对她。
可是下了楼才发现,门口多了两个保镖,根本就不让她出去。
晚上,路予白回来的时候已经十点了,她想和他谈谈,可是他根本什么也不听,又是重复的一夜。
忍冬伤心的快死了,路予白从未这样对过她,可是她又想知道为什么,但是路予白从来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她似乎重新认识了别人嘴里的黑煞神路爷!
一连十几天过去,忍冬显然已经成了一个被囚禁的玩物,她不知道该怎么办,经常坐在窗台上发呆。
从前,她有一顿饭没有好好吃,路予白都担心的不行,可是现在,她一天不吃饭路予白都不会过问一个字。
她有时候真想就这样饿死,可是就这么死了,她又有太多的不甘心。
晚上十一点多,路予白回来了,带着一身的酒气。
他摇摇晃晃的来到阳台,一把拉起她,然后说:“忍冬,我想睡你!”
说完,也不管忍冬是什么态度,直接摇摇晃晃的抱起人回了卧室。
这一次,忍冬没再服软,她就那么瞪着一双毫无生气的眼睛看着身上的男人。
她多想说:“路先生,可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
可是她实在说不出口了,她不想认命,可是也不得不认命。
路予白虽然醉了,可是还是有理智的,他不想看见她眼里没有他的样子,他扯过领带,直接蒙上了她的眼睛。
又是慌乱的一夜。
这一晚过后,路予白一连三天没有再回来。
可是他跟嫩模、影后的绯闻就像是雨后春笋般疯狂蔓延。
忍冬看着三天跟两个女人进酒店的路先生,只觉得心都在滴血。
她本该离开的,可是她是真的爱上他了啊,曾经那个那么好那么好的路先生。
所以,她想等那个人回来,能给她一个解释,哪怕只是一句不爱了,至少也算给他们的曾经一个交代。
而他跟那些女人的事,她就全都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爱可以让一个人卑微到什么程度?可以毫无下限!
就像忍冬明明看见路先生跟别的女人进了酒店的照片,她也知道可能发生了什么,可是他都觉得即便是真的发生了,她的那个路先生依旧是光风霁月一般的存在。
她就守在别墅里,像是一个等着丈夫来宠爱的小妾。
她不敢争风吃醋,也不敢去打电话质问,因为她知道,路先生···不一样了。
第四天的时候,路予白回来了,他知道她这两天很安静,可是这样他反倒更生气,他觉得忍冬是怕被赶走才忍气吞声的,可是这样的忍气吞声,也足以说明他在她心里并不重要,否则如何做到无动于衷。
他回来,看见她像是很意外一般,他说:“你怎么还不走?”
忍冬的心如坠冰窟,她紧紧的握着拳头才能让自己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她说:“我···我舍不得路先生。”
“舍不得?”忍冬的话只会让路予白以为她是舍不得他的权势。
他说:“可是,我看见你就烦,你这张脸···我看腻了,你说···该怎么办?”
看腻了···
看腻了···
她还有什么理由留下来讨人厌呢。
她强撑着才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对不起,路先生,打扰了。”
说完,忍冬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