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出声!”
宋景珩将女人钳制在怀中,柔软的身体,虚弱的呼吸,每一下都让宋景珩燥热起来。
刚刚压下去的药性又一点点升了上来。
李容卿害怕的垂眸,紧紧盯着元熙路过的地方。
她脚步沉重,能坚持到这个时候已是不易,边走边喊着。
元熙往这边瞧了一眼,李容卿的方帕捏在手里,被手心里的汗濡湿,就在李容卿心悬在嗓子眼的一刻,她又转步往旁边厢房去了。
“宋……宋一司,宋一司……”
元熙的声音越来越虚弱,若不是扶着桥,恐此时已经跌在地上起不来了。
又在厢房前瞧见了宋景珩衣服上随身的穗子,随即踉踉跄跄的朝着厢房奔了进去。
宋景珩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服,腰间不知什么时候被刮了一道口子,那穗子想是那个时候便掉落在地上的吧。
“宋……宋一司……”
李容卿软软的提醒他一声,宋景珩回过神来,飞快将李容卿松开。
“今日之事,是宋某失态,夫人若是不想惹火上身请务必守口如瓶,我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回头去太师府,给夫人个交代!”
暗夜中,宋景珩的眉眼,锋利的像是一把刀。
李容卿有些害怕的缩着身子点了点头。
待宋景珩走后,她才缓缓松了口气,将全身的力气都松懈了下来,清亮的眸子里只有紧张,哪里还有半分恐惧。
今日,她就是来截胡元熙县主的。
宋景珩生性多疑,只有这样的接近,才能让他放松戒备,又因为这药药效持久,足足有半年光景,所以在这半年里,宋景珩都得来找她。
当然,他也可以去找别人,但李容卿想,宋景珩应该不想让人知道,他被下了药吧!
强撑着回了大厅,卧雪正在四处找她,李容卿摆摆手,随意编造个理由便过去了。
宋景珩也回了大厅,在无人处,目光炯炯的看向李容卿,这女人,倒是真沉得住气,此时谈笑风生,真好像刚才的事情不曾发生过一般。
不多时,还不见主人来待客,原本元熙定好要跳的掌上舞也没了踪影。
众人猜测纷纷,可没过多久,就以府中有事为由,将宾客搜散了去。
李容卿被卧雪扶着上轿,心中不由咯噔一下,回头紧紧盯着元熙府。
“去打听下,今夜究竟发生了何事?”
卧雪回头看了一眼,飞快的点了点头。
上了轿子,李容卿一路上的心神不宁,前世是元熙和宋景珩一夜好事,今生她截了胡,按理来说,元熙该安然无恙才对,那府上,究竟发生了何事?
难不成元熙和别人……
越想越觉得恐惧,李容卿干脆转身靠着锦塌看起了书,也算是想让自己心思安宁一些。
回了府,李容卿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下人便匆匆过来禀报。
“夫人,那边院儿里又出事了,说是沅夫人觉得您和太师厌弃了她,便割腕自杀了,太师请了太医回来,才刚将她从鬼门关拉回来,这会请您过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