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意思是,是您安排的人破了乔氏的防火墙,然后故意让林小姐去和他对线的?”
听着秦部长的总结,乔斯年思考了片刻,双手交叠撑着下巴,脸上的表情算是还算满意。
“嗯……差不多这件事你们不用管了,乔氏不会有任何损失。”
别一天天把目光和手都挂在林南星身上。
整个技术部如果都不做事靠林南星一人他还不如把部门关了,所有人工资都给林南星一人呢。
乔斯年没有在说话,只是最后冷冷的给了秦部长一个眼神,似乎在让他自己品。
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颤。
灰溜溜的一身鸡皮疙瘩溜出办公室,并驱散了在围观的人。
“行了都不要围观了,忙自己的事,月底了时间紧,任务重,少吃瓜了你们,有一条漏洞加班一小时,你们最好仔细一点。”
瞬间人群散的仿佛刚刚热闹的景象是假的一样。
盛夏眠额头的汗珠顺着精致的脸低落在桌面上,啪嗒一声,清脆中还夹杂了几分空灵。
也就是这一瞬间,紧张的对方似乎是失误了,代码出现了微小错误。
若是其他人必定相安无事。
可是他的对手是盛夏眠。
“找到你的破绽了,这场过家家结束吧。”
盛夏眠嘴角上扬,随着最后一个回车键落下,她也长呼了一口气。
这次还真是棘手,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她又顺手把防火墙的权限级别增加了好几个档次。
如今只怕是乔氏自己的人想要破开防火墙都有些许难度。
她忙完手上的事时候抬起眸子扫了一眼办公室的人,大多数和她是同龄人。
应该都与她母亲的死无关。
那么线索或许就得往股东的身上找。
只是,要如何接近乔氏的股东呢……
就在她冥思苦想之际,桌面上忽然就多了一份文件,是她的同事艾米。
“南星妹妹,我看你好像忙完了,帮帮我吧,这份是公司重要股东的一些特征喜好,快年会了,我要提前准备这些。”
股东的特征喜好?
那岂不是苍天都在帮我。
“好。”
盛夏眠拿过那份文件,快速的扫了一眼上面的名字。
居然大部分都是后面新买股份的股东?
怎么回事,乔氏内部大换血过吗。
乔斯年,你在隐瞒什么。
想到这,盛夏眠抬起眸子,极其有攻击性的看向了乔斯年的办公室,透过百叶窗二人目光短暂对视。
嗯?刚刚那个女人的眼神具有富有攻击性,她对我似乎,有些意见啊。
“助理,明天我要出差,让林南星和我一起。”
助理怀中抱着一堆文件,有几分愣神,不可置信的再次问道“谁?”
“林南星,我要她和我去出差。”
乔斯年心中还是有几分担忧,毕竟盛夏眠的技术太恐怖了,包括乔氏一直以来的黑客也斗不过她。
他真出差半个月都不知道回来乔氏会不会已经易主。
他虽然并没有这么不自信可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可是,乔二爷,林小姐她没有任何秘书的经验,而且她只会翘一下代码维护代码,您……”
“我做事需要你指指点点?”
乔斯年怒了,他做事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指指点点了。
更何况,盛夏眠是一个不稳定的因素。
许虞为什么会针对她,绝对不仅仅是因为女人之间的“争风吃醋”。
她如今不愿意说他也只当她有自己的想法,他信她。
抬起眸子,神色冰冷。
恶狠狠的扫了对方一眼,他在警告对方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该他问的事就不要问。
知道太多可不是好事。
“抱歉乔总我知道了我马上安排。”
下班点,盛夏眠迷迷糊糊的睡醒了,起身伸了个懒腰,这个点技术部的大部分人都下班了。
只有几个需要24小时看守的岗位还有寥寥几人。
“林小姐,林小姐请稍等。”
“嗯?你是?”
盛夏眠狐疑的打量着眼前的男人,这个男人倒是感觉有几分熟悉,不过一时半会有点想不起来。
但手上收拾东西的动作却并未停歇。
“林小姐,忘记自我介绍了,我是乔总身边的助理之一,叫我小张就好,乔总明天要去b国出差,您需要一起。”
什么东西?出差?她?
乔斯年他到底想做什么,难不成发现了她的身份不成。
不对,不可能,她盛家之女的身份她不主动透露只怕是没有人会知道,更何况乔斯年是自己同意和她离婚的。
又怎么还会这般刻意关注。
想也没想的一口回绝了张玲的话。
脸色也开始变得难看。
“张助理,如果我说我拒绝呢。”
出差耽误的时间太多了,她必须要尽快弄清楚母亲的死因。
她没有时间和乔斯年这么慢慢的玩过家家了。
他身边那个叫许虞的可不是一个善茬,第四方的攻击者,还和乔斯年关系不一般。
啧,她不愿意惹得自己一身骚。
“恐怕没你拒绝的余地,这是你老板的命令,服从就好。”
乔斯年双手插兜,价值连城的西装在他身上更显得雍容华贵,窗外太阳西下,一缕夕阳的光照印他的侧脸。
一瞬间倒是有几分看走神了。
“好看吗?”
“乔总自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
拍马屁?啧,在夜场待过的人怎么连马屁都拍的这么烂。
真丢人。
似乎看出了乔斯年眼中的嫌弃,盛夏眠也懒得给他好脸色,拿过挎包绕开他就要走。
却被乔斯年一把搂过腰直接拽进怀中。
这一幕可把一旁的张玲吓死了,迅速转身抱头蹲下缩进办公桌,大气都不敢喘。
这是做什么啊?!
“乔斯年!”
“直呼我名字你知道会有什么下场吗。”
乔斯年的声音逐渐冰冷,可是手上的力度却越来越大,弄得她有几分吃痛。
倒吸了一口凉气,抬头,怒目圆睁的和他对视。
“我再说一遍,放手。”
“你在弄我的时候可没这么凶,还是说你只有在床才能老实听话。”
乔斯年附在盛夏眠耳畔轻语,她身子一僵,脸上的羞愧却遮盖不住,羞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