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断黑,胡文海就朝村子走来。胡文海是从穿睡衣女人晾衣服中看出来,没有一件男人的衣服,说明穿睡衣女人的男人不在家,另外能够穿睡衣的家庭一般是比较有钱的,钱从哪里来,自然是男人出去打临工赚来的。
胡文海的判断十分准确。
穿睡衣的女人叫马七妹,实际上,马七妹家并不是胡文海想象的那么有钱,她身上的睡衣是她在城里的亲戚表姑穿剩下的,马七妹男人就在表姑住的城市里弹棉花,顺带将表姑的旧衣服带回家了。
马七妹有四个孩子,大孩子跟父亲一起外出打临工,三个小的在家里,家里还有一个老人,是马七妹的婆婆。
马七妹婆婆已经快八十岁了,上了年纪的老人晚上瞌睡小,一点点动静就能醒过来。
胡文海撬窗户的时候,婆婆就听到了动静,她爬起来,要看看什么情况。
可是老人行动十分缓慢,等婆婆打开房门,胡文海正在推马七妹的房门。
但是,胡文海年轻,耳朵很好使,婆婆出房门,胡文海就感觉出来了,他快步走到门边。
等婆婆一露头,胡文海就捂住了老人的嘴巴,然后,就将老人推回了房间。
“老东西,你最好给我乖乖的,别闹腾,要不然,我杀你全家。”胡文海边说边将老人推到床上,将老人手脚全绑起来,还将老人的嘴巴捂住了。
解决好老人,胡文海来到马七妹的房间。
马七妹早已经进入梦乡了。
胡文海将马七妹推醒。
“阿兵,是你吗?”马七妹睡意正浓,她还以为是自己男人回来了。
“是,老子就是阿兵,你不能喊不能叫,给老子乖乖听话,要不然,老子杀你全家。”胡文海恶狠狠地威胁道。
马七妹从来没见过这种场面,吓得眼泪都下来了,一句话也不敢说。
接下来,就任凭胡文海糟蹋。
胡文海事后,照样逼着马七妹拿出了五六块钱。
胡文海几乎没遇上几个反抗他的女人,在他侵害的一百多妇女中,只有镇边蔬菜大队发生过一次激烈的反抗。
蔬菜大队反抗胡文海的这个妇女名叫蔡小利,蔡小利懂一点武功,因为她父亲就是一个习武的人,打小蔡小利就跟在父亲身边练习拳脚。
习武的人,性子比较刚强。
蔬菜大队住户相对分散,蔡小利家是单门独户,而且离邻居至少有五六十米。
蔡小利的男人是附近钢铁厂的工人,因为蔡小利要照顾自己的父母,所以她和丈夫是分居两地。
蔡小利的父母都患有风湿骨病,基本躺床,蔡小利要照顾瘫痪的父母,还有两个孩子,另外还要种三亩菜地。
胡文海经观察,了解到蔡小利的男人不在家,而且蔡小利家墙上还挂着不少腊肉,他判断蔡小利家有钱。
因为在镇边,怕有联防巡夜,胡文海夜里十点多才从窗户爬进了蔡小利家。
蔡小利耳聪目明,睡觉也很警觉,她感觉到家里进贼了。
也许是艺高人胆大,蔡小利没有声张,轻手轻脚地躲到床对面,她伏在地板上,等着胡文海过来。
胡文海进了房,就关起了房门。
就在他得意洋洋地来到床边,一手掀开被子,往床上一看,床上空空如也,正当他惊吓的刹那间,蔡小利跳起来,手撑着床,双腿猛地朝胡文海踹过来。
胡文海从来没遇到过这么厉害的反抗,被蔡小利踢飞出去五六米,撞在墙上,瘫坐到地上。
蔡小利一个飞身,就来到胡文海的身边,对着胡文海就是一顿猛拳。
胡文海吓得连滚带爬,拨开房门,冲了出去。
好在胡文海身形很快,反应也快,最后,胡文海逃出了蔡小利家,消失在黑夜中。
这一次,胡文海吓得不轻,之后,两个月都不敢出来害人。
可是,胡文海是个游手好闲的家伙,隔了两个月,他照样重操旧业。
林大芳在无心无情两个阴差的带领下,来到胡文海的家门口。
胡文海的命真够狠的,另外十二个村民全部当场死亡,唯独他还有一口气在,家人请了好几个医生,打针吃药,闹腾了一个下午和半个晚上,到十一点多的时候,医生宣布胡文海已经没气了。
林大芳进入灵界就有了神识,自然而然就知道胡文海犯下的罪行。她对胡文海恨之入骨,恨不得把胡文海活剥生吞了才心甘。
“小鬼们让开了,老子的魂不让你们随便勾的,如若你们敢老子的路,老子将你们剁成肉酱。”胡文海真不亏是一个恶灵,死到临头了,还装腔作势,恐吓阴差。
不过,无心无情两个阴差真被胡文海吓倒了,他们退到林大芳身后,大气都不敢喘。
“无心,拿锁魂链来。”林大芳大喊一声。
“哼,小丫头,看你怎么锁老子,老子站着不动,你来锁老子啊!”胡文海大言不惭地挑衅林大芳。
林大芳有些恼怒了,她本来就厌恶胡文海这样的恶人,没想到胡文海居然还狂妄至极,她照准胡文海的脖子,猛地将锁魂链砸过去。
胡文海低估了林大芳的法力,他连动都没有动一下,就被林大芳锁了个结实。
“怎么可能?你怎么能锁住老子,老子不服,我们重来一遍。”胡文海大叫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