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芳也不想和婆婆吵起来,自己还有身孕在身,怕影响肚子里的孩子,就回屋睡觉去了。
罗江水现在白天都在村子里面打牌,晚上不敢出家门,虽然他很想出去打牌,但是想到林大芳随时可能过阴去挣钱,他只得克制自己。
毕竟一个月五十元就等于镇上当干部的工资了,有了这些钱,他甚至都可以不再当农民了,他计划着老婆赚几年,他们可以般去镇上生活,这是他最大的梦想。
就在罗江水喝了两杯水,准备睡觉时,他习惯性地摸了摸林大芳的身子,一摸,他就觉得不对劲,林大芳身上冰凉,这就说明林大芳正在过阴。
罗江水的判断是正确的。
林大芳入睡没多时,她就感觉床边站着无心无情两个阴差。
“林老大,任务来了,我们要去勾魂了。”无心唤了几声。
林大芳灵魂立刻就出窍了。
“你们怎么来得这么紧急,为什么不提前通知?”林大芳问道。
“我们也是刚接到通知的,山南村一面大山滑坡打死了十三个人,其中一个叫胡文海的恶灵重伤,但是他的寿命也是在今天晚上到头,林大人临时让我们来叫老大的。”无心解释道。
无心和无情两个阴差晚上忙得不可开交,一晚上就勾了十二个魂,最后这个胡文海,他们对付不了,必须由林大芳才能降服。
胡文海实在是一个人该死的人,他到现在的五十三岁止,已经祸害了124位农村妇女,另外还有十二个拖儿带女的寡妇。
恶灵胡文海罪恶滔天,死有余辜,这个家伙从十九岁起就偷偷潜入单身女人家里,手持尖刀,逼迫农村妇女就范。
特别是农历十一月份,农村不少男人都出去找临活,赚点过年费,家就交给女人一个人管理。
胡文海就趁着这个机会,带上尖刀,在村子里放出去找临活赚钱,实际上,去邻村寻找下手机会。
兔子不吃窝边草,胡文海坚持这一原则,一般都是走出十几里地,看到村落,装成拾破烂的,背个蛇皮袋,拿根铁钳。
根据胡文海多年的经验,很容易判断出哪一家男人外出打短工了。房子修得比较光鲜亮丽的,说明主人很勤劳,很会赚钱,农闲时间必出门赚钱去了。
女主人穿戴讲究的,一定是男人会赚钱,再来,观察家门口附近晾晒的衣服鞋子也很容易判断出来。
还有通过女主人和邻居交谈话语中听出男主人不在家。
胡文海的判断往往都是十拿九稳。
胡文海来到小王寨,这是一个三四十户的小村庄,他挑了一个大半新草房走过去,还没靠近家门口,就听女主人在骂孩子。
“你们要听话,爸爸在外面打临活很辛苦的,养你们这些东西一个也不顶用。”
轻而易举就能知道这家男主出门干临活赚钱去了。
胡文海记住了这一家,然后,就到附近山头,找个避风的地方,躺下来,吃几块锅巴,咬几口萝卜,然后,闭眼休息上了。
一直等到夜幕降临,胡文海象只狐狸似的,站起来,拍拍屁股,朝选定好的大半新草房走去。
农村人家晚上点灯都是很节省的,一般断黑了大都会睡觉。
这家女主阿华把三个孩子都骂去睡觉了,自己也回到卧房睡下了,但是,房门却没有拴牢。
胡文海很有经验,找到了窗户,撬开窗设,象只老鼠似的钻进了屋。
阿华正昏昏沉沉地要睡着的时候,胡文海走到床边,看着床上快进入梦乡的睡美人,胡文海热血沸腾,他十分喜欢这种变态的感觉。
胡文海推了推床上的阿华。
“谁啊?大节子,是你吗?”阿华一惊,连忙往起坐,嘴里慌张地问。
“小声点,是老子,你别喊叫,要不,老子一刀下去,你就见阎王了。”胡文海小声威胁道。
阿华平常听过采花贼的事,村子里妇女们闲聊还经常聊到采花贼这回事,闲得无聊的妇女们还拿这事互相开玩笑啦,没想到,今天这事还真的落到她头上来了。
“你别动刀子,我不喊不叫,你不要杀我,我几个孩子,我上头还有八十多岁老娘。”阿华吓得浑身直哆嗦。
胡文海一看,知道这个娘们不会反抗了,心里一惊喜,就开始上手。
阿华为了三个孩子,从头到尾没有任何反抗,任胡文海发泄。
事后,胡文海又逼阿华拿了十块钱,他才从前门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胡文海有时在同一个村子里连续作案三四起,因为这些妇女受到了侵害是绝口不会说出去的,她们的名节胜过一切。她们知道一旦自己受侵害的事败露出来了,往往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被自己男人一脚踢开。
阿华家是在村子东头,东头住的相对还比较密集,村子西边住的就比较散一些。
胡文海早上离开阿华家的时候,快步走到了西边,他刚好发现一个女人穿着一件漂亮的睡衣开门。
这时候,一般人家一日三餐都为难,穿睡衣的绝对是少之又少。
胡文海判断,这个穿睡衣的女人家有钱,而且穿睡衣的女人也相当漂亮,勾起了他的馋虫。
胡文海如法炮制,吃了几口锅巴,找到一个避风处又睡下了。
睡起来,就跑到深山里去找泉水喝,再找些萝卜,野果,吃饱喝足,他还是睡觉。
就这么一直睡到傍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