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多杀一个人和少杀一个人,与我而言有区别吗?”
秦子钰似笑非笑地看着柳芙若。
柳芙若哑然。
对秦子钰来说,杀人像是喝水一样简单。
难怪他一开始就答应了自己荒唐的要求,原来她不仅仅是他无聊时候的玩物,还是他在苏府的眼,准确来说,还是他随时可以放在任何地方的棋子。
她咬唇,闭上眼默不作声,也不自讨没趣。
当初是她自己找上的秦子钰,被当作棋子也是活该。
好在能拉着苏家下地狱也不亏。
柳芙若知道今晚她肯定是出不去了,就算是出去还会被人发现,左右现在她房里的人是方锦绣,没人会怀疑她。
这么一想她整个人放松下来,不自觉地靠在墙上睡着了。
她这一睡有些沉,竟然梦到了前世的宝相寺。
那晚她闻到了奇怪的味道,被惊喜对上了一双淫荡的眼,那人放肆的视线在她胸口盘旋。
不知为何她恍惚觉得这双眼她见过。
她被捂住了口鼻拼命挣扎,可惜她力气小,那人靠的越来越近……
“不、滚开……”
柳芙若拼命地想要推开那恶心的人,手却被抓的更紧了。
疼的她连连蹙眉。
“放开……”
“苏小娘子,本相的衣服要被你扯掉了。一大早苏小娘子就这么热情似火,本相真是受宠若惊啊。”
秦子钰懒洋洋地声音在柳芙若耳边响起,她刷地一下子睁开眼睛,入眼地便是赤裸裸的胸膛。
更要命的是她的手还死死地扯着秦子钰的领子。
实在是……不堪入目。
哪怕两人早就纠缠不清了,她还是红了脸,吓得慌忙松开了手。
“相爷,我、我……”
一时之间她像是舌头被打了结一样,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眼前这情况。
秦子钰伸出手,放在她的眉眼处,那双含情的桃花眼,柔情似水:“苏小娘子做了什么亏心事,在梦里也能哭。本相先前还以为你是铁石心肠,原来是色厉内茬啊。”
他食指擦去了柳芙若眼角的泪水。
男人的粗粝的指腹划过她的脸庞,叫她情不自禁缩了缩,就连心口有些颤抖。
她竟然哭了。
只是……
时间怎么会有人把情深似海演的这么逼真。
柳芙若推开了他的手,慌张地站了起来:“天亮了,我该回去了。”
“啧,苏小娘子真是无情。”
秦子钰啧了一声,也站了起来,不客气的扯过柳芙若的衣袖,擦了擦自己的手。
“本相还不着急回去,毕竟苏小娘子昨夜准备了一出好戏,本相生性爱热闹,怎么舍得错过。”
柳芙若抽回自己的袖子,离他远了几步,眼中都是警惕。
他不会现在就想把自己推出去吧。
她脑子迅速转着:“相爷,你可不能食言而肥。”
“食言而肥?”
秦子钰扬了扬眉梢,一眼便看出了她在想什么,眼神冷了几分,就连笑意都凉薄了不少。
“柳芙若,本相的棋局上,还没有提前废掉的棋子。”
柳芙若只当自己什么都没有听到。
“再不出去,你夫君应该着急了吧。”
秦子钰长臂一伸,柳芙若落在了她的怀里,她不知道秦子钰按了什么机关,几乎一眨眼,她便发现自己已经在佛像后面了。
“你……”
“嘘……”
秦子钰食指放在她的唇畔,把她按到了佛像背后,声音带笑。
“苏明澈在佛像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