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侍卫立刻上前,一拳砸在了密探的脸,接着又开始搜身。
“别动我!”密探有些紧张,不过侍卫已经从他身上摸出了和大轩相关的东西。
殷虞城阴沉着眸子,匕首撩起了男人的袖子,上面的密印完全显露了出来。
“说吧,来大景做什么?不然这水牢的各种刑具我都给你上一遍。”
密探冷嗤一声,阴戾地笑着:“你过来,我就跟你说。”
齐羽竹皱着眉头看着,当密探突然手腕一扭,从袖中落了根银针出来。
“王爷小心!”
密探已经作势要将银针飞出去,不过还是比齐羽竹慢了一步。
当她抽出侍卫的剑刺向密探的心脏,众人才从变数中回过神来。
这样的反应如此的迅速,不是一般人能做出来的。
殷虞城有些意外地看着齐羽竹动作干净地将剑扔回剑鞘。
齐羽竹真是越来越叫他看不懂了……
先是去探望大轩来和亲的苏贵人,后又认出大轩密探来。
一桩桩一件件事情,都是带着迷雾一般的来到他的身边。
“你的身手倒不错。”他试探地问道。
齐羽竹微微一笑:“跟家里的府巡学过两个招式,算不得厉害。”
说完她神色如常地离开了水牢,这事儿便这么被她搪塞过去了。
因为齐羽竹知道,这种事情越是解释越是说不清楚,不如不当回事。
开始她还担心他会询问,不过也并没有多说什么。
她也只好放下心来,不去再想那些事情。
新婚之后并没有多余的事情需要准备。
一晃便是回门之日,殷虞城和齐羽竹回了丞相府。
按照风俗,回门的新婚夫妻不能同房,殷虞城便去了客卧。
只是还没和衣,齐羽竹便蹑手蹑脚地开门进来了。
“怎么,一个人还睡不着了?”殷虞城笑意深沉,眉梢轻挑。
齐羽竹不屑与他打嘴仗,走过去说道:“王爷尊贵,还是去睡主卧吧,我在这儿睡。”
殷虞城眉头轻拧,齐羽竹这番话看似没什么问题,但也正因为是她说的,所以才奇怪。
“你到底想做什么?”语气中满是质问和怀疑,他以为齐羽竹又在耍什么花样。
齐羽竹有些心急,将他往门外推:“王爷,我就是想请您睡得舒适,就当是顺我一个心意吧。”
虽说还是不理解,但殷虞城也只能回了主卧,想着明天再讨个说法。
只是第二天还没等他起来,隔壁便传来一阵尖叫声。
那叫声太过尖刺,几乎惊动了整个丞相府。
殷虞城皱紧眉头,披上外衣便匆匆去了隔壁。
不知又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听着声音,不像是齐羽竹的声音。
客卧床上,齐羽兰抱着被子挡住了身子,脸上的表情异常精彩。
愤恨、不解、惊吓交织在一起,倒显得一旁的齐羽竹从容镇定了。
齐羽兰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懵掉了,怎么?昨天晚上是自己和齐羽竹睡了一晚上?
而齐羽竹斜靠在床边,看着情绪失控的齐羽兰,她笑得一脸玩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