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一脸怀疑,她着急地说道:“怕我下毒害你?”
说完自己开盖抿了一口,拉着他衣领往身上贴。
唇齿之间一股突然涌入一股暖流,甜甜的,想再尝尝。
齐恒溯突然僵住,做不出反应,怀里的小家伙喂完嘴里那一口,羞红着脸望向他。
这下他总要信了吧?总能安心地去玩,放过她了吧!
江熠躲在暗处本是想看看有没有能帮忙的地方,当见到这一幕整个世界观都崩塌了,这女人怎么敢的啊?怎么敢把她嘴里的牛奶喂在溯爷的嘴里啊!怎么敢的!
惹不起惹不起,这一号人物惹不起。江熠赶紧溜之大吉。
齐恒溯听见外面有细碎的声音,脱下外套把她整个人都盖住,然后抱了起来。
“齐恒溯……”陈温理手忙脚乱地扒拉着外套,露出头的时候,眼睛正对着他的胸膛,衬衫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两颗,让他胸前的大片肌肉坦然露之。
“在家的时候想要你,你一个劲委屈,现在你又主动送上来,什么意思?”齐恒溯看着她,一张像娃娃精致脸蛋红彤彤的,埋在他怀里,任他后面想再说什么刻薄的话,也不忍心说出口了。
“算了,回家收拾你。”
听见“回家”,她突然一个激灵,差点从他怀里跳出去,好不容易出来了,怎么就这样回去啊!
齐恒溯蹙眉,怎么?她这么着急回家?看来在喜欢的人面前就是藏不住呢。
陈温理欲哭无泪,又不敢说明实情,看着车辆距离家越来越近,她知道要玩脱了。
周姨听见有车辆的声音,出去开门看见夫人被少爷抱着,她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两人就从她面前一路到了楼上。
“这次我会轻点。”齐恒溯眯起眼睛,看着在床上到处躲闪的小娇妻,一把把她捞起来,丢在了旁边的小沙发上。
沙发太小了,没地方逃。
陈温理翻身想逃,被齐恒溯从背后一把抱住,没逃掉就算了,还被他占了便宜。
“你不是喜欢我?逃什么?”他暧昧地贴在她耳根后面,看着她发红的小耳朵,还故意轻轻吹了吹。
“好痒……”她缩着身子在躲,动作太大反而撞倒了柜子上的花瓶。
“咚——”
花瓶掉在地摊上发出闷声。
瞬间花瓣和营养液尽数倒在了她的肩膀,顺着流下去是柔软的胸口和紧致的腰间。
房间里香气四溢,小家伙身上掉落着几片花瓣,水滴不规则地到处游着,娇嫩的小身子此刻极为敏感,仅仅是贴在他的唇上吸允,都会浑身发软。
这样的她和齐恒溯出门前不同。
她怎么不反抗了……
有点儿很像第一次见面,她那迷迷糊糊的状态。
他突然停住了,深吸了口气。
“不反抗?”他停住动作。
“唔……”她抿着嘴,倒是想反抗,可实在没力气。
齐恒溯伸手捧着她的脸,要不是这张脸长得好看,她逃跑这么多次,他早就直接关地下室了。
但她是个小娇气,他舍不得关在地下室。
“我……身上脏了,先去洗个澡。”
陈温理借口想离开,但他把她圈得死死的,连能逃出去的缝隙都没有。
“我不嫌弃。”他说完,刚想俯身下去,手机响了。
手机上面显示着“奶奶”两个字。
齐恒溯拿起手机,接了起来,“奶奶。”
“溯溯,这么晚了还不睡。”电话里老人的声音亲切。
陈温理悄悄从沙发上溜走,随便套了一件外套就离开了房间。
“夫人。”周姨端着一盘水果走上来。
“嗯。”陈温理应声,看见季回也在后面跟着,看上去有点担心。
他真的很怕夫人和总裁大人吵起来。
“季助理。”她说,心里琢磨着,既然他能查到母亲的验尸报告,那或许也能知道一些其他的事情。
实在是因为问齐恒溯太危险了!
“夫人,您直接叫我名字就好。”季回微微低头。
陈温理摆着手走过去,“齐恒溯在接电话,你能告诉我他平时喜欢吃什么吗?”
“喜欢……吃什么?”季回突然开窍了,“夫人是想给齐总亲自下厨吧?”
这的确是新婚夫妇之间,拉近距离的好方法。
陈温理做出了一个“嘘”的小动作,让周姨把他们带到厨房去。
冰箱里食材齐全,坐一桌满汉全席都足够了。
“齐总平常忙于工作,都不太吃饭,每天几乎靠着咖啡续命,要么夫人泡杯咖啡吧?”季回也很为难。
这已经凌晨了,还喝咖啡,恐怕她是不想要自己的小命了。
她一是想表现一下自己的善意,二是希望做点助眠的东西,让他赶紧睡,最好趁着做饭的时间,能从季回嘴里知道一些妈妈的消息。
“太晚了,影响他休息。要么,我用牛奶煮点甜品吧,你在旁边帮我一下,一会也麻烦你试吃下。”陈温理开始从冰箱里拿出牛奶。
季回在旁边等候吩咐。
“您和齐总互相在意,真的很让人羡慕,我都要以为是老夫老妻了。”他见过的豪门夫人数不胜数,长得漂亮的有很多,这么晚了还会亲自下厨的却没有。
“他?在意我?”
“对啊,齐总第一次让我查一个女人的资料,近期还查到了您母亲名下还有房产和股票,似乎是留给您的。房产部分我已经派人去看啦,估计不久就能得到消息。”
“谢谢……”陈温理对这些事情一无所知,齐恒溯也不曾提起过,她所得到的信息不是偷看来的,就是百度来的。
她想提出看看,却又怕季回起疑心,换个话题问道:“那他就没有喜欢的人吗?”
如果有的话,她第一个站出来成全。
“没有。”
可惜季回给的答案很残忍。
“那他喜欢什么样的人啊?”陈温理手上的动作不停,搅拌着锅底的牛奶,准备做一些牛奶小方。
他喜欢她什么,她改!
“喜欢您这样的吧,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齐总这么费尽心思想了解一个人。”季回的回答逐渐离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