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向暖觉得不是自己小气，这要是在今天之前，别说是这个价格，这些兵器。就算是再贵，再多，既然苏清宴喜欢，她肯定也会买的。
可现在，还不知道以后能不能进去空间，她就迟疑了。
她剩下的钱不多了。
黎向暖有些为难地看向苏清宴，没想到苏清宴也略带尴尬地看着她，最后两个人齐刷刷地红了脸，转过视线不敢看彼此。
……
摊主本想着来了个买卖，等了半天却没有动静，不免有些不耐烦了。
“我说你们要是想要谈情说爱，能不能离我摊子远点？”
没饭吃也就算了，狗粮他没兴趣吃。
“我们不是……”
黎向暖试图解释，话到了嘴边却又好笑地吞了回去。
她这么着急跟一个不认识的人解释干什么？
她不知道，原本以为她会否认的苏清宴看到她突然停了口，眼中多了几分探究。
只是他来不及细细琢磨，那边摊主已经不耐烦地催促：“你们怎么样我没兴趣知道，我只想知道，你们到底买不买。”
“买……”
黎向暖心里是纠结的，却还是点头。
“不买。”
没想到苏清宴却痛快地拒绝了。
黎向暖错愕地看向苏清宴，看着一脸坦然的他，心中反倒多了几分愧疚。
“不买你看什么看？”
摊主大概是被苏清宴理直气壮的态度给气到了，口气也好。
“咳咳，要不我们买一把？”
黎向暖指了指刚才看上的匕首。
“不买。”
苏清宴一脸固执。
别说是摊主气到了，就是黎向暖也有些郁闷。
刚才看得眼睛发直的人不是苏清宴吗？
“滚滚滚。”
摊主气得跳起来赶人。
黎向暖这才发现，这个摊主看起来倒不像是普通人，他不只是看着粗犷，站起来的身高也是吓人。
黎向暖心虚地拉了拉一旁的苏清宴，小声说道：“虽然我现在手上的钱不多了，可是买几把武器的钱还是有的。我觉得我们可以买几把防防身。”
“不过就是破铜烂铁，没有必要。”
苏清宴拉着她就要走。
黎向暖察觉到不对劲，以她对苏清宴的了解，就算他不喜欢这些兵器，也不可能说出这样刻薄的话来。
为什么她突然有种苏清宴在故意激怒这个摊主的感觉？
她的脑子里刚刚冒出这个念头，下一秒，壮硕的摊主已经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你这个小白脸，说谁的东西是破铜烂铁。”
他举着拳，眼睛都红了。
黎向暖闭了闭眼，她算是明白了，苏清宴就是想要作死。
不出所料，苏清宴面对摊主的怒火丝毫不为所动地冷笑：“你的。”
黎向暖想跑。
她找的是保镖，可不是沙包啊！
“苏清宴，我觉得你应该道歉！我觉得这些兵器可都是极品。”
黎向暖怂的瑟瑟发抖。
“有眼光。”
摊主的口气好了几分。
黎向暖心中一喜，睁开眼，正想继续吹捧，却看到摊主松开了握紧的拳头，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冲着苏清宴哼道：“你小子倒是眼睛毒的很！”
？
黎向暖脑子里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