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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3章疯子

说完之后，时岁视线环视一圈。

在时岁视线中，有两三个人起身试图离开，但是最后却又都选择坐下。

末了，只有一个人离开。

五分钟过去，偌大的办公室没有一个人再说话。

时岁扯了扯唇角，随后缓缓开口。

“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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