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过水的声音,带着颤音,软软糯糯中带着甜。
柔软和坚硬相贴,沉闷而又激烈。
本来以为到了外省就可以不用伺候尚秋白了。
结果也只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这人恰好也来这边出差。
岳笙来暖床的次数比在京都的时候还要勤。
尚秋白的精力好的就像用不完一样,最后她明显的感到吃不消。
委屈巴巴的求他手下留情。
“尚先生,真的不行了。我明天还有戏。”
“身上有太多痕迹不行!”
从旁边拿起了烟盒,尚秋白叼了一只在嘴里“跟剧组请假。”
岳笙小心翼翼的换了一个姿势,乖巧的跪坐在他身边,摇了摇头“请不了的。前几天女主发烧发到快四十度都没有请假,我一个小小配角怎么能…”
她话没说完,憨憨的凑过去,忽闪的大眼睛里写满了期待。
尚秋白鼻音哼了一声,靠在床头上慢条斯理的打了火。
烟圈从他嘴里徐徐的吐出来,恰到好处的抬眉,带着要人命的性感“你这话是在故意点我?”
“不给女一号,连床都不让上了。”
“不是”岳笙慌忙的摇着头,她根本就没有这个意思“是真的不能请假,剧组赶的工期很紧,要是请假了,搞不好会被传耍大牌。”
“那就耍”尚秋白又拆了一盒套子,显然没打算完。
岳笙脑子不转弯的直接回了一句“我没有牌。”
她又没人撑腰,怎么耍?
“还说不是在点人?”尚秋白啪的把盒子扔到了地上,一张脸上带着禁欲“我这张牌,让你打?”
沙哑中带着笑意,难得的他心情好,还知道开玩笑。
岳笙愣了一下,歪着脑袋“可以吗?”
“你可以试试”
半推半就的,不知道怎么又被压倒了。
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还好,尚秋白这人还有点良心,第二天岳笙起来晚的时候,他主动提出送她去剧组。
剧组早上八点开工,岳笙到的时候已经是九点了。还是素颜朝天的样子,晚的不能再晚。
她哭丧着脸迟迟不愿意从车上下去。
“赶着演哭丧?”尚秋白低垂眼睑,看着岳笙慷慨赴义的模样,笑了两声“下去再哭。”
岳笙缩了缩脖子“下去就没时间哭了。”
“一人一句,吐沫星子都能把我淹死。”
“有这么夸张?”他抬了抬腕表,眸光一划,也不过超了一个多小时。
“有!”岳笙觉得尚秋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义愤填膺的摆掰着手指头数。
从张娜开始算起,场务、化妆师、导演、监制、对手一层层的查下去,她估计都不用洗脸了。
尚秋白好笑又无奈的揉了揉“你混的挺不怎么样的。”
“……”
岳笙憋了一肚子的气,下车的时候故意用力甩了车门。
做了好一会的心里建设,她才一步三回首的磨蹭到化妆间的那个棚子里。
剧场,从来只分主演和其他演员。
哪怕是S+级的制作,也是一样的。
他们出的是外景,除了男女主有自己的专属化妆间,其他的演员都要共用一个。
岳笙进来的时候,里面只有一个辛玥。
两个化妆师全在给她补着妆,闭眼享受的样子,看的人想把那两双手给捐了。
“懒人屎尿多”
岳笙刚坐到位置上,辛玥冷不丁的就睁开了眼,看见是她,阴阳怪气的拿着台本念了句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