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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还在想着要说什么,可是那些话她永远都说不出了。
正当施念哭到绝望的时候,张柳岭这才从门口走了进去,走到她身边站着,然后扶住施念说:“已经去了,施念。”
施念泪眼模糊的说:“没有,没有,她还没有去,她还睁着眼睛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