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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礼单

宋念知把水倒满，重新递到楚修面前：“陛下在想什么，瞧着似有些心不在焉？”

楚修是皇帝，许多事情是不能问的，宋念知也格外重视这些，甚少问及不该问的问题。

这会儿开口，也不过是看出楚修方才的样子和以往为了政事发愁时并不相同，猜测不是朝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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