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看了看，扭脸间看见了斜后面的江以牧，他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眼底有丝丝的寒意，嘴唇抿在一起。
沈亦初顿时觉得自己后背发凉。
瞬间气势熄了下去。
伸手抓头，想起之前在韩家厕所里江以牧说的那些话。
“怎么了？”凌栩见她状态不对劲，轻声问道。
沈亦初摇了摇头。
低头快速打了几字，回复了江以牧：【正常关系。】
然后，抬头询问凌栩说到哪里，强装镇静，放在下面的两只手指缠在了一起。
“咦，初初，那是环宇的江总监吗？前几天的发布会……”凌栩前半句说出来的时候，沈亦初直接僵在了桌子上，话刚说完，她立刻转头看过去。
一个穿得有些性感的女人坐在江以牧的身边，江以牧似乎还很享受的样子。
怪她刚刚太紧张了，没有看清楚。
现在看清楚了！
还好意思说她呢，自己不也是在外面乱搞。
沈亦初又想到刚刚自己因为被他逮住和别的男人一起吃饭时候的那个样子，不由得有些气恼。
“哦！”
“不管我们什么事。”
她的声音突然提高不少，语气很不好，凌栩看了她一眼。
沈亦初认识到刚刚她的反应有些太激烈然后补充道：“毕竟是别人的私生活嘛。”
凌栩笑了笑，点点头。
正吃饭着，沈亦初闻到了属于江以牧身上的尼古龙香味，用力抓着筷子。
凌栩冲她背后摆摆手，然后站起来，伸出手，紧接着，那双指节分明的手轻轻握了上去。
清冷带丝寒意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没想到，凌制片人和沈记者也认识。”
“老朋友。”凌栩说话也很有分寸，但似乎不是很想承认他和沈亦初是兄妹的关系，而是用朋友来概括。
“真巧，我和沈记者也是老朋友。”
冷漠的声线里，有几丝可以捕捉到的刻意，故意将老朋友三个字咬重了几分。
沈亦初听到他已经开始牵扯自己了，不得已站过来，转身前闭眼冷静了几秒，然后扬起微笑道：“真巧江总，没想到在这里可以见到你。”
凌栩看沈亦初说话这么疏离，打消了对刚刚他说话得疑虑。
他目光在扫过沈亦初的时候停了下来，盯得沈亦初有些发怵。
“以牧～”一道妩媚的声音响起，刚刚穿着性感的女人扭着屁股走了过来，装作有些喝醉的样子，故意把胸往江以牧身上蹭。
江以牧蹙眉，眉眼间捎上厌恶，冷冷地看着她，向后退了几步道：“庞总，你喝醉了。”
被叫做庞总的女人，撅噘嘴，不是很满意江以牧的动作，磕磕绊绊地说：“谁喝醉了呀，明明没有。”说着又要将身子靠在江以牧的身上。
这一次，江以牧直接和她站在了对立面——沈亦初的旁边。
然后，冷冷地看着她道：“庞总，自重。”
沈亦初用余光能看见他因为生气下颚变得更加明显，线条感增强，平添了一分冷漠。
“江总，我这次合作是诚意满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