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助理微笑:“许小姐还是去洗洗吧,小心着凉了。”
许姜知默默去浴室。她脱下沾满泥的T恤和衣服,然后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
除了胸,她浑身瘦骨伶仃,膝上还有被蹭破的两处血痕。
她自嘲笑了笑,然后将自己埋进了浴缸里。
……
江岳回来得很晚,当他回来后许姜知已经在床上睡着了。他一把拖起她,一声不吭地扒她的睡衣。
许姜知瞬间清醒,开始挣扎。
江岳喝了好些酒,酒气熏熏的,醉得不轻的样子。
他忽然放开手,冷笑:“长胆子了?是谁让你去方家的?”
许姜知连滚带爬地下了床:“江先生,求你和方家说说,千万别让我弟退学。”
江岳笑了:“你弟打了商会会长的小儿子,你让我去替你求情?你多大的脸啊?”
他说着就要拉扯她的睡衣。
许姜知这次铁了心似的守住自己的防线。她倔强红着眼:“我弟弟不能被退学,他初三了,要中考了。”
她抱住江岳的腿,声音沙哑:“江先生,你再帮我一次,就一次。”
江岳脸色冷了下来:“你就这么求的?不让我碰?”
许姜知听了,慢慢脱下自己的睡衣。昏黄的床头灯将她的身体照得几乎没有瑕疵。
纤细的四肢,腿笔直笔直的,只可惜腿上面多了两道血痕。
看到许姜知膝上擦血的的疤痕,江岳突然冷笑了一声,拎起她拖到了露台上。
夜里寒风吹来,许姜知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她看见底下蚂蚁似的的车来车往。
这男人难道要在这里让对面楼的人看表演?
一想到这个她浑身都凉透了。
江岳的声音在身后传来:“你敢跳下去我就帮你。”
露台玻璃栏杆外还露出一大截地方用来种花草,许姜知听了毫不犹豫地跨过栏杆走过灌木就要往下跳。
腰一紧,江岳拎起她又拖回了房间。
他压着她冷笑:“许姜知,我让你跳你就跳?你死在这里死给谁看?你想让我上头条吗?”
许姜知哭了:“你也欺负我!你才不要脸。你们都合伙欺负我,你不要脸……”、
她拼命地挣扎。一边挣扎一边呜呜地哭。江岳脸铁青铁青的,手臂上被她抓出两三道血痕。
他开始压着疯狂拍打的许姜知。许姜知在床上一个劲地哭。
这一次两人都发了狠。一个挣扎不从一个非要压。一个醉了,一个恨着。两人一路从卧室到客厅到浴室。
许姜知的反抗更让江岳兴致勃勃,最后许姜知没力气哭了,也没力气挣扎了,只剩下咿呀的嘤咛声……
最后一次,酒醒过来的江岳看了看昏睡的许姜知脸色绯红,小脸红彤彤的,特别是一双哭肿的丹凤眼更像是画了胭脂一样绯红妩媚。
她睡的时候还哽咽一抽一抽的。
江岳抱着她亲了亲眼角,酒意过好了他也没事可干。干脆抱着她在浴缸又洗了一次,这才两人一起在床上睡了过去。
……
第二天一早许姜知就发起高烧。她在床上烧得迷迷糊糊的还记着要去求方家网开一面。
这一次江岳总算没有立刻提起裤子走人。
他打了个电话,家庭医生过来给许姜知输液。
许姜知看着在整理衬衫打着领带的江岳,声音沙哑:“江先生,我弟真的不能退学。”
江岳看了她一眼:“喝你的药,废话这么多。”
他转身出去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