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寒飞刚走出教室,就听见外面有人喊他。寒飞抬头一看,只见一个少年站在自己的面前。寒飞连忙跑过去问道:“你是谁?”“我叫巴豆粉!长生拦住寒飞,随即接过那个纸包一看:“不好啊,这不是巴豆粉吗?”
“巴豆粉?”大家一问,个个满脸疑问地看着徐昌!
长生走上前去,向余秋桐行礼道:“敢求元大小姐!你可亲眼见过这家伙,把什么撒到我家后院的井中去了?”
余秋桐点点头说:“正。我就是看到他的形迹可疑才逮到你承认的!”
长生一听,当即跪在余秋桐跟前,毕恭毕敬地磕着头,接着道:“长生为皓轩赌坊大家,感谢元大老师!”
“这句话是怎么说出来的?”余秋桐问!
“今天我皓轩赌坊不知道什么原因,众大爷喝完茶水后,就是一个劲地拉肚子。但咱们赌坊呢,一向办事中规中矩,绝对没有这个可能。但如果有谁把巴豆粉下到咱们井里去,就说好啦!”长生大声喊道。“难道我们赌坊真的有什么问题?”众老头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我看没有这么严重吧!”长生解释道。“你们到底怎么啦?长生低下头说!
“原来居然就是这个徐昌下井时的巴豆粉。真歹毒心!”
“这个王八蛋,竟敢如此!”
“...“大家一听,都恨恨地走上前去撕咬那徐昌,特别是那已拽得快没劲儿的方员外!然而,徐昌本就不是那种急性子的人。他先从嘴里说:“你先去把人弄走吧!”然后才慢慢地离开人群。“谁?我还没来得及呢?言谈之间方员外的胃又不舒服了。
余秋桐听后恍然大悟般说:“原来大家都有,中过巴豆粉。难怪呢,一看大家脸,全蜡黄了!”
“刚好!”余秋桐指了指后面荔枝手里的药瓶,说!
“我们府里的下人把胃都吃烂了。刚才我是去买止泻药。现场所有的人都那么急。还是先帮你用好!”
方员外率先跳出来说:“那么谢谢元小姐!”说罢,他又拉了拉余秋桐的手。两人的目光同时落在一个人身上。“哦?你是谁啊?”方少军问道。“我就是!说完要伸手和余秋桐一起去拿药!
余秋桐往前一推,堵住手里拿药的荔枝:“方员外别急,我这药儿也花了钱,你要是先用得上,总要给点辛苦费!”
“应该是吧,元先生,您说数量好不好啊!方财主说。“怎么数呢?我想知道数多少才对?”元小姐问道。“那就数出十位数吧!”方老爷说道。“不一定啊。方员外掩肚焦急地说!
方员外一听,忙道:“请元大小姐,我拿出10两银子来。不行,20两!”
方员外只是感觉到,腹部的那种绞痛的感觉,愈发的加浓。
余秋桐对此数不满,慢慢悠悠地从荔枝手中接过药来:“银不是银,没关系。谁叫今天正好赶上这事呢!”
“这些可是马上就有效果的药丸。只是这儿的量有限。这儿才有20粒。但那么多人。我究竟该送谁?”“好啊。你把这十五粒放在桌子上吧!”余秋桐端起了药盒。“怎么啦?”“这不是我们村的村医吗?余秋桐的话音落了下来!
余秋桐听了,才心满意足地给了方员外一粒药丸。
“我还拿出了50两。”
“我也出来了。”
众人饮下带巴豆之茶水,此刻腹内绞痛难忍,刚与长生争吵不休片刻,当下便按捺不住,偏这皓轩赌坊茅房之多,亦有其限度,为免出丑,众人宁肯重金买余秋桐的药丸到手!
余秋桐眼见众人相继服药,病情有所缓解后,示意寒飞叫醒徐昌!
长生十分合作地再次向余秋桐献祭,说:“也请来元大小姐替我这个小皓轩赌坊作主。尽管咱们赌坊开得时间不长,但天子足下有这种事,真叫我不知怎么办才好!”
“啧啧。这样的事真是令人扼腕叹息啊。。既然追上了。就给你们当回老爷吧!”徐昌敏一边说着,一边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条递给余秋桐。“哦?这就是我们的‘代客’了?”“当然啦!余秋桐旁若无人地看了看那个徐昌说:“今天人证物证具在。徐昌敏您是浩轩赌坊里这儿的下巴豆粉。您要怎么补偿呢?这个皓轩赌坊呀!”
“啥下巴豆粉啊?寒飞边走边念。徐昌一愣,抬头一看,寒飞正坐在他身边。“你是徐昌吧?”寒飞问道。“我是……”徐昌一脸茫然。徐昌艰难地想要爬起来,寒飞看到后,狠狠地抽了徐昌一耳光,打在他头上嗡嗡作响!
“咱们护国将军府的大小姐向您问这问那,您竟然还能狡辩吗?咱们就陷害您不成了!寒飞在房间里大声说。“什么?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就是寒飞!”
“大胆奴才!敢揍我就不认识我吗?”“大胆奴仆,你敢打我家人,你不晓得我是谁?徐昌平仗势欺人惯于一时,何曾受此教训!
“王子犯法和庶民都有罪。不要说你区区管家,就在大殿下犯了罪。照样得罚!”“这不是我说你,是你自己说的。”余秋桐的眼睛里有一丝不屑的神色。“怎么会呢?余秋桐不紧不慢地说:“但我看在你还是初犯这个份上,罚你赔这个皓轩赌坊几两银子。就算了吧!”
长生一听,连忙道:“元大老师深明大义。我长生又不是个吝啬之人。今天无论这个徐管家究竟补偿了咱们多少银子。我皓轩赌坊里一分不剩。全部拿出去为诸位大爷置办办酒宴。只当我长生向诸位赔罪吧!”
“补偿啥银子?啥也没干!”徐昌刚走出家门,就听见屋里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谁?你敢敲门吗?”“是徐昌吗?”门外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我是徐昌。徐昌才回过神来,这是怎么一回事,肯定有人陷害我。我被打昏了!”
余秋桐听后又问:“所以我要问您。您堂堂是个大殿下府第的管儿。家就在那个七拐八拐后巷里。到哪里去做?”
“我在走……”徐昌正要回答时猛地收住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