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亭章在她耳边轻咬了下:“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容不得你这么骗。”
原来是记着白天的事。
“我不是故意骗你的。我没有不舒服,但今天真的有急事在处理,所以答应不了你。”
叶亭章揉了揉脖子,打湿的衬衫被包裹着的身躯精壮有力,满满的荷尔蒙。
“急事?急事就是骗我,然后找别的男人喝酒?”
别的男人?
看来他还真不知道自己和夏淮南的关系。
“没关系,山不就我,我便就山。”叶亭章直接按住她的头。
温热的气息混合着浴霸的温度、水流的热气,让人窒息迷乱。
叶亭章发起骚来是真的蛮横,时不时在她身上咬下一个痕迹,似要宣扬自己的战绩。
言恕后悔极了。
早知这老色批如此疯狂,她这一个月都不会水他!
范初夏抱着衣服进屋:“水又烫了吗?”
言恕:“没有,香皂掉……掉地上了。”
“你不舒服吗?说话怎么断断续续的?洗澡不能洗太久的啊。”
叶亭章垂眸失笑。
言恕心烦意乱,又意乱情迷。
“浴霸太热了……”
她手胡乱地关上浴霸开关,却不小心关掉了全部照明,怕范初夏又来关心,遂赶紧打开照明。
“热?”叶亭章探了探她的额头,好整以暇地问:“那怎么才能凉快点?”
他声音低沉的让她煎熬,言恕透过他那深邃含笑的眼神,脸色倏地红了。
“不用了。”
叶亭章试问:“不想?”
言恕缩在墙角,没骨气地摇头。
叶亭章挑眉,忍俊不禁:“是不想,还是不敢?”
言恕眼皮子秃秃直跳,摇头。
叶亭章摩挲着手指,失笑:“还记得第一次见你,一副要干掉我的样子,没想到怂地这么快。“
言恕摁住他胳膊,低声乞求:“别,算我不敢好不好?您老人家别发疯了。”
如果今晚被范初夏发现,她真可以挖个地洞自埋得了。
叶亭章看着言恕被自己折磨的楚楚可怜的模样,轻声细语问:“现在好受些了?”
言恕没回答,只是软弱无骨地瞪着他,突然跟猫儿似的扑了上去。
叶亭章眉头微蹙,却没有推开她,任由言恕在他喉结上咬着。
“今晚在花朝壁,你有句话还真说对了。”
言恕猜到他要说什么,想喊他闭嘴。
“论骚,没人比得上你。”
“论变态,没人比得过你。”
言恕又羞又急,又气又恼:“我脑子有病,怎么会想着找你!”
叶亭章摸着她的头:“不找我,你怎么会体验到这种快乐?”
言恕一怔,猫眼似的直勾勾地盯着男人。
她昨晚是初夜,但体质原因床上并未见红,自己又从未提过初夜的事,他怎么会知道……
她清醒过来,才开始想叶亭章是怎么来这里的。
难道刚刚那辆陌生的车……
他在里面?
言恕惊道:“你偷听我们说话!”
“我光明正大坐车里,你和前男友却一定要在路上摆这种事。”
叶亭章一脸无奈:“我也是个会猎奇的俗人,还能选择闭耳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