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是想做什么?”
面对晏河清语气不善的质问,宋照梁并不想搭理,甚至觉得他碍事,“跟你有关系吗?没看见我在匡扶正义?打击这些见不得光的交易,多大的一件好事啊,你没事儿干天天盯着我干嘛,我又不是犯人。”
“那你这样打草惊蛇,不是在给他们机会应对吗?就你们两个人,能够找完他所有的窝点把他所有养着的人带走?”晏河清不满的目光扫向宋照梁手里拽着的那个兔子。
宋照梁无语地翻了个白眼,直接绕开他走,“你别碍我事我就能做到,与其来质疑我不如想想你自己现在做成了什么事儿吧。”
林泽默默地看着他们对话,惊讶之余朝晏河清嘲讽地笑了笑,“没事儿别打扰长公主,一天天的跟个怨妇似的,别人敬重你,我可不觉得你有什么了不起。”
“你知道自己现在像什么吗?”晏河清并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反而像是有些可惜他现在的境地,没等他们搭话他就给出了答案:“像一个渴望主人垂青的宠物,一味地奉承顺从着她,你的家族允许你这样吗?”
“如果不能我会在这里吗?我看你就是存心来拖慢我们进度的,晦气。”林泽气冲冲地离开,全然没瞧见晏河清骤然变白的脸色。
宋照梁虽然察觉到了,但也只是嘲讽地勾起一抹笑,而后就跟上林泽走了,晏河清站在原地缓了半盏茶的时间,才慢慢地离开。
“他说的其实也有道理,你对我来说是特别的,所以很多时候你可以大胆可以放肆,不用为了讨好我委屈自己。”宋照梁和林泽并肩走着,语气空前的认真。
两人避开了有百姓的路,专挑僻静处走,这样一来他们的对话就很容易被后面跟着的人偷听到。别的也就算了,但这些和宋照梁有关的私事儿他并不愿意被别人听了去,只听见铃铛清脆的声音跃动着,他迅速来到那些人的附近,不过一会儿,十余个来自不同势力的人全部被他消灭。
解决完之后他若无其事地回到宋照梁身边,“我没有委屈自己,而且因为知道长公主待我与他人不同,所以我很多时候早就在仗着长公主的疼爱而胡闹了,我知道那些时候你都看出来了,只是在纵着我,越是这样,我就越会因为自己遇见了您而庆幸。”
“林泽,人心很复杂的,不要完全相信一个人。”宋照梁没有说出来的是,虽然她会纵着他,但她从未完全相信他,时至今日,她几乎没有一个完全信任的人。
“可是人生很短,我更希望在我有限的生命里,快乐占了大多数。”林泽认真地表态后,笑得十分魅惑地转移了话题,“也不知道那些人现在转移到什么阶段了。”
“那你可就高估他们了,他们充其量现在才开始发布行动的命令。”宋照梁虽然无所谓,但一想到晏河清刚才来打岔,前进的速度就快了不少,两人迅速地回到长公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