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阴鸷

陆淮安没有察觉沈书语的欲言又止,只是看着她坦然的眼神,心里十分难受。

那眼里的坦然像针一样刺入他的心,只有无关爱情的人,才能毫无压力的直视对方,才能清醒着,避免沉沦。

就像艺术家不敢直视自己的缪斯。

刚才的风吹来了厚厚的云层,掩去了月亮,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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