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噩梦中惊醒，脑子里嗡嗡作响，陈舒的求救声和婴儿的啼哭声似乎还在耳边回荡，我的眼角全是泪水。
这是梦，或许也不全是梦。
我不确定梦境里的这些画面是否真实发生过，这些事情还得去查。
我翻身坐了起来，小腿紧跟着蜷起，我当时就愣住了。
......5、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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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噩梦中惊醒，脑子里嗡嗡作响，陈舒的求救声和婴儿的啼哭声似乎还在耳边回荡，我的眼角全是泪水。
这是梦，或许也不全是梦。
我不确定梦境里的这些画面是否真实发生过，这些事情还得去查。
我翻身坐了起来，小腿紧跟着蜷起，我当时就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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