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茹姬立马反应过来父亲的意图,她冲到了栏杆边上,摆出一副要跳下去的样子,“桉桉!你怎么那么傻?!”
众人吓得赶紧给她拦住,劝说苏茹姬重病在身、不能沾凉水。
顾时涟和顾家夫人也到了甲板上,听闻苏家小女儿落水,夫人面无表情,听闻苏茹姬患病,夫人马上就急眼了!
“时涟啊,跳河那丫头可是要留着救苏大小姐命的,你快去叫……”一回头,自己儿子已经命大群保镖扎进了冰凉的水里,眼看时间一点点过去,就差他自己也跳进去了。
“诶哟,儿啊!这些事情让保镖去做就好了啊!”顾家夫人赶紧挽住儿子的臂膀。
苏茹姬要是没救了,大不了娶那二小姐苏茹夭也是一样的!这小子莫不是真如传言那般早就心悦苏家茹姬?
顾家夫人原本还不信,如今叫她不信也难了!自己的儿子啥时候会为了别人以身试险?这苏茹姬有什么魔力?
过了十分钟,下水的保镖们一无所获,顾家夫人感觉她那儿子身形一抖。
“诸位,我家小姐没有跳!”
袁舟律总算挤出了人群,“我家小姐在卫生间呢,这双鞋子不是我们小姐的,碰巧撞款式了!”
苏家和顾家两批人马内心瞬间火冒三丈,搞了半天是乌龙?!
那又是谁把鞋子放在这儿?
袁舟律只好不停赔不是,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主子在哪儿,但是苏桉要是落水,那件毛披肩一定是会浮在水面上的。
最重要的是,袁舟律很清楚,自家主子绝对不会寻短见!
至于苏桉……
“放开我!”她脸颊通红,这个禽兽果然对被戴绿帽的事情耿耿于怀。
秦授一手控制着苏桉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五年不见,更加水灵了,当初想送你份大礼,也算念在我们三年的情分上,而你却逃跑了!”
那天苏桉确实逃脱了,但是昏迷期间就被录了像,画面难看的很。
仇恨和痛苦占据她生活中的一大半,苏桉看见了秦授手里的相机,相机屏幕已经怼到了自己脸上,那段录像静静播放着。不痛不痒,却极其讽刺……
“你说,这录像要是卖给苏家值多少钱?”
她闭上眼,真想拿高跟鞋踢飞这家伙。
“马上就到重头戏了,你快看啊!苏桉,这就是你怀上野种的代价!”秦授面目狰狞,“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我叫人好好教训他一顿!”
苏桉越害怕就越猖狂,她清楚秦授是个欺软怕硬的,“那男人你可惹不起,被戴绿帽也是你活该——”
在她言语的刺激下,他放下相机,扬起手就要打下去!
“是我。”
秦授和苏桉都愣住了,那男人脸上还挂着水珠,就这么椅靠着卫生间的门框内侧。
好好一个女卫生间,出现两个男人,还被踢坏了把锁。苏桉把头压得很低,生怕那狗男人看见自己这番模样,又说自己放浪形骸!
“顾…顾爷,这苏桉不是什么好货色,您别为了给她开脱接下这莫须有的帽子啊……”秦授让自己努力保持镇定。
“在‘江舟’晚宴行畜牲事,还不快滚。”
“是、是!”秦授抓紧相机就往外面跑,脚下还滑了两次。苏桉将衣服整理好,在那点成分的作用下依旧无力站起身。
顾时涟看了眼她红彤彤的脸,拎起旁边那桶水泼了她一身。
“那天他们欺负你的录像还在,要是被流出去,你的事业也就到此为止了。你要做的,是尽快封住秦授母子的嘴……”
苏桉比起这个,更加在意方才他说的某句话,“你刚才,说那男人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