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又见顾时涟

又是那顾家?苏桉开始犯头疼。

这顾家是什么香饽饽,能够让那么多名媛小姐争先恐后的嫁!

她随即勾起魅惑的唇角,“苏先生确定苏茹姬是顾家点名要的人?既然点名要了,为何顾家不想方设法替苏先生治疗您大女儿的病?”

“这……”苏光耀脸色难看了起来。

“您也说了,只有我捐赠骨髓,苏家日后的飞黄腾达才与我有关。可我并不觉得我现在的地位有多低下,以至于需要你们抽我骨髓。”

“况且!”苏桉一字一顿,“之前我不过是例行体检抽了管血,怎么就被你们暗度陈仓拿去做骨髓配型了?”

苏光耀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我对这些嫁娶的事情没有兴趣,但是那帮媒体对我可感兴趣,苏大小姐生病的事情还没有被公开吧?”她眼中带刺,给人莫大的压迫感。

“苏桉,怎么和你父亲说话的!父亲在市里的孤儿院找了你那么多年,谁知道被你养父母抱了去?”

苏桉闻声转头,这位穿着雍容华贵的想必就是苏光耀现任妻子余若琴了吧。

说起来也搞笑,苏桉不过是苏家一个仆人所生,当初不就是余若琴觉得晦气才叫人丢在深巷?如今自己宝贝闺女小命不保了,求人怎么没个求人的样子?!

“苏先生、苏太太,我苏桉是姓‘苏’,但是不和你们同一个屋檐下。”她郑地有声,笑的却依旧温柔,“我是养父母抱大的孩子,从小到大没受苏家什么恩惠,如今的地位也是靠我自己争取来的……”

“我的身价与苏家无关,别搞的像我花了你们的钱一样!”

“放肆!”苏光耀气愤拍桌。

动静引来周围人的围观,余若琴扯了扯他的衣袖示意他悠着些。这个满脸写的狠辣刻薄的女人,放下酒杯,朝着苏桉走来。

她凑近苏桉的耳朵,“你最好知道自己的身份,你生母不过是一个低贱的仆人爬上了老爷的床,生下来的孬种却和那狐狸精一样长了张祸水的脸!”

她又加重了语气,“你不想让媒体知道自己是低贱的爬床仆人之女吧?”

袁舟律气的血压飙升,苏桉握住她手腕叫她冷静,这可不是为主子打抱不平的时候。

“苏太太不用着急,我和苏家各自的秘密要么全部公开、要么全部保守。牵一发而动全身,太太自便……”说完,苏桉便懒得再奉陪了。

余若琴在原地气的脸扭曲变形,贱人的女儿果然和生母一样贱!居然敢和堂堂苏太太叫板!

到了相对没人的桌子落座后,小经纪人还是憋不住了。

“姐姐!那苏家就是群野狼!”看着袁舟律气鼓鼓的脸蛋,苏桉不禁笑出了声。

“怕什么?苏家那个叫‘苏茹夭’的二女儿不是想进娱乐圈么,再加上大女儿的病,他们总归还是会来求我~”

苏桉察觉到好几架摄像机都对着自己,马上摆出那副对着镜子练习了好几遍的优雅姿态。听着周围人对自己的赞誉,苏桉似笑非笑的眯着眼睛。

晚宴正式开始,起初还是安静的,毕竟重头戏是后面的‘江舟游船’。

“姐姐,等会有个简短的舞会,你相中舞伴了没?”袁舟律大口吃着牛排,话都说不利索。

苏桉想都没想,“我不打算跳,这种场面除非在正中央转圈,其他的就算跳了也是身处边缘,和没跳是没区别的。”

袁舟律明白了,只是有的话她还得说,“如果有人邀请,还是希望姐姐能先看看对方是谁再做定论。”

另一边,顾时涟和老管家站在场馆二楼的回形走廊,底下的场景一览无余。

“少爷,您怎么一见到那位就喜欢喝闷酒。五年过去了,这酒瘾越来越大了……”

老管家不明白,原本少爷都已经和那楚欢愉结了婚,还以为总算是能收心了,谁知道整整四年不碰那楚欢愉一下。那庙里的和尚见了,怕是都要和少爷拜个把子、磕个头。

分明亲口说只是把那苏桉当做送上门来的玩物,流产事件过后还下定决心不要那乱搞的女人了。如今怎么看,老管家都觉得自己才是被忽悠的那个。

少爷怕不是,知道了苏桉怀的是自己孩子吧?

灯光熄灭,聚光灯打在场馆中央。

主持人是圈内知名的老者,为人和蔼风度翩翩,苏桉对他也有几分敬意。只见他笑着走上台,挥手和台下的名人们打招呼。

“有幸邀请到各位来‘江舟’参与这场晚宴,‘江舟’自古以酒会的形式包含着丰富的商务交流。接下来是舞池开放的时间,各位根据自身喜好安排娱乐活动就好……”

苏桉的视线停留在苏家那桌,苏茹姬果然朝着顾家的方向去了,身体欠佳的苏茹夭不在,这可是她展现自身光芒的好时机。

不过,顾时涟的座位怎么空了?苏茹姬已经在舞池转了好几圈,转得苏桉都快看晕了……

“苏小姐那么执着于那个方向,可是在寻我?”

背后突然飘过来一句话,她回头,对上五年前一模一样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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