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儿交接好工作,就和司徒林深一起离开了。
两人去了一家日料店,司徒林深吃的不多,倒是喝了不少清酒。
还好白鹿儿的家就在附近,两人吃完饭,正好走一段消食,把车丢下了。
夜间的微风不冷不燥,街道两旁的樱花树盛放着,不时有粉红色的花瓣落下。
白鹿儿并肩和司徒林深走着,犹豫了一下,还是拉住了他的手。
司徒林深垂眸低着头,两人的视线正好碰在一起。
白鹿儿眯着眼睛笑着道:“林深哥哥,今天的风吹着好舒服呀。”
司徒林深微微勾唇,没有回答,但反握住了她的手。
那一刻,白鹿儿生出一种错觉。
她和司徒林深宛如一对真正的恋人一样,分享着静谧的时光。
回到家。
司徒林深便有些急不可耐的把白鹿儿抵在墙上,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一番温存后。
白鹿儿疲累的快昏昏欲睡了,她躺在沙发上蜷缩着,眼皮子开始打架。
休息了片刻,费力的睁开眼。
没有看到司徒林深。
白鹿儿的眼神突然落寞了不少,她微叹了一口气,暗想着男人估计已经离开了。
起身准备去清洗有些粘腻的身体,一进卧室,她就听到了沙沙的水声。
有人在洗澡。
白鹿儿屏着呼吸试着开了门,没想到那门没上锁,一下子就开了。
司徒林深刚关上水龙头,正在拿浴巾擦拭身体。整个人从头到尾,都被白鹿儿看的一干二净。
白鹿儿站在门口站了许久,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司徒林深听到响动,懒懒的暼了她一眼,淡淡道:“看的可还满意?”
白鹿儿的脸蛋红到不能再红,粉粉的,顿觉口干舌燥。
她有些慌乱的道歉:“我…我不是故意的!”
便贴心的关上门,走到客厅里倒了一杯温水,一饮而尽。
司徒林深擦着头发也走出来了,轻笑了一下:“跑什么,摸都摸过了,还害羞?”
白鹿儿倒了一杯温水递给他道:“虽然我看过不少人体模特,但是你的身材比例特别符合标准。”
司徒林深喝完水,把水杯随手放在一边,揽着白鹿儿坐在他的大腿上,不悦的抬手勾着她的下巴道:“不少是多少。”
白鹿儿搂住他的脖子,饶有兴致的随口道:“没有五十,也有一百了吧。”
“嘶,疼。”
司徒林深停放在她腰间的手重重的捏了一下,让白鹿儿吃痛的轻吟出声。
她委屈道:“我是学画画的,画人体素描都是为了艺术,那些人在我眼里和石头,花草没有什么区别。”
白鹿儿抬手摩挲着司徒林深的唇瓣,勾唇道:“司徒先生,我发现你真是个醋坛子。”
“司徒先生?”
“怎么不叫林深哥哥,嗯?”
司徒林深淡漠的哼了哼,发出了一个鼻音,却意外的撩拨人。
白鹿儿抚摸着他脖颈上的草莓红痕,眸色暗沉,软软道:“妹妹怎么能这么欺负哥哥呢。”
她又俯身吻住那处,动作如羽毛般轻柔。
司徒林深心底又燥热了起来,手从白鹿儿的衣摆下伸了进去。
两人深情地拥吻着。
这时,司徒林深的手机响了起来。
白鹿儿离得近,拿起来瞥了一眼,备注的是安歌。
她递给司徒林深,有些尴尬道:“是…是安歌姐姐的电话。”
司徒林深接过手机,但没有立马接,任由铃声一直响着。
虽然没接,但心思却被那铃声勾过去了。
对方似乎没什么耐心,见没人接就索性先挂断了。
司徒林深刚要去接电话的时候,铃声停止了。
他面色阴沉的回拨了过去,通了之后,淡淡道:“什么事?”
白鹿儿想挣脱开,却被他抱的更紧了。
司徒林深又道:“我在干嘛?”
他轻笑了一下,在她的肩头重重咬了一下。
白鹿儿忍不住叫出声。
声音不大不小,却正好传到手机的那头。
白鹿儿赶紧捂住嘴巴,眸子润湿,委屈巴巴的。
那边听了久久没出声。
司徒林深把手机放在自己耳边,冷冷的笑了笑:“现在,你满意了吗?”
说完,便挂了电话,随意的把手机扔在一旁。
白鹿儿哪里不明白司徒林深的用意,怪不得他会同意留下来,原来只不过做戏罢了。
自己竟然傻乎乎的满心欢喜,真的傻透了。实在没忍住,扬手给了司徒林深一巴掌。
司徒林深摸着被打的侧脸,眸子冷沉道:“作为第一个敢动手打我的女人,我要好好奖励你。”
司徒林深所说的奖励,更像是一种变相的惩罚。
她配合着司徒林深,声嘶力竭,只希望这个漫长的夜晚可以快点过去。
白鹿儿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她走到客厅,司徒林深人还在,已经穿戴整齐,吃着早餐看着报纸。
白鹿儿的肚子不合时宜的叫了起来,白皙的脸颊上染着红色。
她整个人就像被掏干了,急需补充能量。
便顾不得和司徒林深呕气,乖乖的坐在餐桌前吃饭。
她喝着粥,猜测着司徒林深和楚安歌肯定又闹别扭了。
这次,应该还挺严重的。
昨晚司徒林深的行为,已经向楚安歌表明了,自己跟别的女人滚上床单了。
楚安歌心气那么高傲的一个人,怕是已经气疯了吧。
现在估计想立马把勾引了司徒林深的女人揪出来,弄死她,再鞭尸,挫骨扬灰。
白鹿儿忽然想起独孤沉西曾经警告过她,她那便宜表哥一个大大的香饽饽,谁不惦记着。但有心也没那胆子,楚安歌人看着挺美,但手段毒辣,见识过的人都后悔惹了她。
白鹿儿这才不由惊出一身冷汗,怎么办,她打不过楚安歌呀。
她软软道:“昨晚的事情,你要不要跟安歌姐姐解释一下。”
男人听了放下报纸,没什么表情的看了看她,说:“解释什么。”
白鹿儿顿了顿,说:“昨晚你跟我在一起…只是为了气安歌姐姐吧,其实你的心里还是挺在乎她的,何必要和自己过不去。”
这人利用她,怕是压根都没想过她的死活。
白鹿儿眼泪泫然,哽咽道:“你俩闹归闹,别扯上无辜的人行吗?”
司徒林深挑了挑眉:“你无辜吗?”
“我至少…”白鹿儿低声道:“我至少不奢望跟你能有什么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