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也没啥还能收拾的。”时晚走上前拍了拍江沉的肩膀。
“这个你还留着呢?”江沉冷不丁的突然问了一句。
时晚从江沉的手里接过木盒,“对呀,这不是小时候你在寺庙给我求的平安福嘛,我肯定还留着呢,还好这个时轻轻没破坏掉。”
江沉难以置信的摇摇头,“都十几年了,真好啊!”
十五年前的夏天,江沉故意打翻了时晚的奶瓶,要让这个烦人精小哭包体会一下社会险恶。
被司芷姨姨看见后,气的好一顿胖揍江沉。
两个人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小小少年的情愫也不知不觉的蔓延发芽。
后来时晚被时君接回时家前,小江沉特意去寺庙里求了两个平安福,他们一人一个。
惟愿各安天涯!
时晚忆起往昔,掐了一下江沉的胳膊,“小时候你就知道欺负我!还打翻我的奶瓶!亏我还把这个平安福留这么久!”
江沉心里暗爽,他只看见时晚就拿走了那个平安福,其余的什么都没带。
这么说来,自己在她心目中还算是重视了吧。
其实确实是江沉想多了,在这件小卧室里,完整没被损坏的就只有这个平安福。
时晚拉着江沉快步走,她总感觉时家这间房子处处都充满了诡异的感觉,实在不适宜多呆。
果然,他们刚走出卧室门,就看见了时轻轻诡异的站在门口,看着他们。
“哦?原来是我的好姐姐回来了,你还有脸回来啊,你害我害的不浅啊。”时轻轻的脸色惨白惨白的,声音幽幽的,像是贞子一样。
突然,她的脸直接扭曲歹毒,她冲上去就要掐住时晚的脖子。
江沉没犹豫,把时轻轻一拳就掀翻到地上去了。
“她估计疯了,要不就送去精神病院吧。”时晚冷漠的看着地上蜷缩成一团的时轻轻。
上一世,时轻轻出轨何祖清,在大庭广众下欺辱她诬陷她,可谓是坏事做尽了。
时晚心里一点怜悯都没有,这一切都是时轻轻自作自受。
“你有什么**送走轻轻?你这个不孝女!”李梅披头散发,泼妇一般的冲上前质问。
“到底送不送走,还是得靠精神科医生来鉴定一下。”江沉效率出奇的高,他已经联系好了精神病院,前来做鉴定。
“时晚,你来了就别想走!”此时,时君率领着一大堆黑衣人冲上前围着时晚,“江少,我教育女儿呢,你就先回避?”
“你有什么资格教育晚晚,你配吗?”江沉戾气开始飙升,整个人都散发着不好惹的气息。
“时晚和你没什么关系吧?我才是她血缘关系上的父亲。”时君心里发怵,但自己好歹算是个长辈吧,况且现在手里的人也多。
“父亲?呵,你也配?”时晚此时也笑了,笑得爽朗,却带着讥诮。
时君瞬间就怒了,“再怎么着,你的血液里有一半是我的,你都是我的种!”
“那真的是我一辈子的耻辱呢。”时晚笑容依旧不变,“那我还得感谢你忙活的那几分钟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