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病房门口,根本不敢进去。
只是看到几名医生和护士中进了病房,不断给父母做一系列抢救措施。
我捂着自己的嘴巴,控制住自己的哭声,生怕下一秒父亲听到我的自责而加重病情。
医生大声的喊着:““你在那里做什么?你父亲不行了不行了。”
“他有话要和你说的。”
我冲进了病房,走到父亲的床前,紧紧抓着她的手哭诉道:“爸你到底怎么了,你有什么要说的。”
父亲祈求着要拿掉氧气。
他微弱的声音传了过来,“刘智美我求求你一定要答应和张建成的婚事。”
我摇了摇头,“父亲根本就不爱他,他对我也不好,也不爱我,为什么要两个不相爱的人在一起呢?”
父亲愤怒的眸子望着我,“你必须要嫁给他,要不然我死不瞑目。”
说完这句话,他闭上双眼,眼角处有这一绝望的泪。
我大声的喊着:“父亲!”
医生把我推开。
几个护士把我带到走廊。
他们又开始对父亲再一次抢救。
我坐在了医院冰冷椅子上,不停自责,狂扇自己的嘴巴。
刚刚应该答应的,不应该那样自私,可真的要拿我的幸福来挽回一切。
我无助。
现在就算答应也不能挽回父亲的命。
几分钟后,主治医生出了病房,他看到我哭着,拍着我的肩膀说:“我们已经尽力了,他死了。你可以进去看看他了。”
我不可置信地望着医生。
怎么可能,父亲怎么可能就这样的离开我。
我冲进病房。
看到父亲身体上被盖着白布。
几个护士问看着我,他们议论。
“从来都没有见到这么不孝顺的女儿。”
“就算善意的谎言,也不会让老人家不会含恨而去。”
我呆呆站在原地,不敢向前走一步的。
自己为什么要那样倔强,还没等过了哭出声,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推开。
一巴掌重重打在我的脸上。
“你这个不孝女还出现在这里做什么。”
母亲疯狂骂着我,知道事情的原因后,拽着我的胳膊,让我跪在父亲的面前不停磕头道歉。
我没有反抗,一直按照她说的去做,就算现在让我深受重伤,也是心甘情愿的。
一旁的刘安冉在不停劝着我,“你还是离开这里吧,自从你和萧红生在一起,选择抛弃我们的时候,刘家再也没有你这个人的存在了。”
我仰着头。控制住泪水,“为什么你们要这样对待我,我选择自己爱的人有错了吗?”
一巴掌,刘安冉打在我的脸上,“我们有没有告诉你,我们不赞同你们的爱情。”
“你永远也不会得到我们的原谅的。”
刘安冉和母亲把我推出了病房,他们扬言这辈子都不会让我再一次踏入刘家的门。
本想着尽自己最后的一点力,把父亲丧事办得妥妥的。
却被告知没有资格参加。
我空洞的瞬间望着前方,愣愣的。
这一切真的是我做错了吗?
张建成出现在我的面前,他得意的笑着,“你这个丧门星,我就说过不嫁给我的话别后悔。”
我大声的喊着:“你还有脸说,我父亲全都是被你气死的气死的。”
吴莉莉笑了,“你父亲就是被你自己气死的,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他再次电话告诉你父亲,你不嫁给他的话就把你的私人照曝光,到那个时候,看有那个男人要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
以前的我忍着,从来想着自己受伤就好了,现在却不再忍下去,我抓着吴莉莉的双手把她带在墙角。
双手掐着他的脖子,大声骂着。
“不要脸,狐狸精狐狸精。”
一脚又一脚无情踹在对方的腰处,对方疼得呲牙咧嘴,力气没有我大,我就像疯了似的打她。
她的嘴角流着血,鼻子也是。
她双手一直捂着自己腹部,我根本就没有同情她。
张建成很用力的掰开我的双手,把我甩在了一旁,我的头磕在了墙角,流血不止。
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张建成一脚踢在了我脑门上。
两拳轮在了我的脸上,我的一颗牙齿被他打掉。
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他们都说我是一个丧门星儿。
刘安冉看到我如此被欺负的时候,居然没有帮忙。
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如果是以前的话,我也许我还会帮你,可是你却把父亲气死了,以后你就好自为之吧。”
她带着母亲渐渐离开我。
我哭出了声,趴在了地上,血一点又一滴的流着,就这样让我死了吧。
也许死了就真的见多了,也许死了就会得到家人的原谅。
不管怎么说是因为我的倔强让父亲死了。
一瞬间,我一只手拉了起来,萧红生疯狂喊着:“刘智美,你这样懦弱做什么,以前的你从来都不会这样的。”
说话的正是萧红生。
韩梅那可怜目光看着,“别这么看着人家,如果不是萧红生让我过来,我才不会管你的事情。”
她扶着我。
萧红生快速到张建成面前,把张建成打倒在地。
我疯狂地喊着:“你为什么要叫出现在我的面前。”
韩梅在一旁小声地嘀咕着,“他从来都没有离开过你,就算我为他生下孩子,他也不会多看我一眼。”
瞬间,我可怜这个情敌。
我冲到了萧红生的面前,紧紧的抱着他,“你不要再把他给打死了,那个时候我没有能力帮你处理一切的。”
张建成把我拎了起来,“现在你给我停下,要不然我就送你们进局子,让你们这对狗男女丢尽脸。”
萧红生把他再一次打倒。
见张建成奄奄一息,他才肯停下,把我抱在怀中。
“就算天塌下来了也不怕,因为你还有我。”
“可是你已经结婚了,你不应该为我而做出这么多的。”
看到他满身是伤我更是心疼了,又看了看一旁的韩梅。
他她卑微的神情望着我。
此时的她什么都不敢多说的,就这样我被萧红生强行带到他车子上。
淡定了一会儿,他才对我询问:“伯父的你到底想要怎么解决?”
我摇了摇头,现在脑子很乱,自己茫然举办父亲的葬礼不妥当。
如果不参加父亲葬礼的话,那么会成为所有人眼中的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