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作多情得有点儿过了吧!
心里这么想,脸上却又是另外一副娇媚动人的表情。
“阿白,瞧你这话说的,什么叫我馋你的身子?是这宫里所有女人都馋呢?其实,这也不能怪她们,只怪你太过玉树临风、风流倜傥。”
裴溯肃然点头,“此话不假。”
呕!
“既然你已经猜到了人家的心思,那咱们就别客气了……”
夭夭说着也不管对方同不同意,一低头就覆上了他的唇瓣,紧接着狠狠地猛吸了一大口法力。
裴溯怎么可能看不穿她的小伎俩?却是并不抗拒,只像没事人一样躺在那里任由她大口大口吸着法力。
他早料到她会来这一手,早已在她来之前默念了几十遍静心诀,此刻又逼迫自己不去想那些杂念,这才强忍住了把这缺心眼子按在床榻上疯狂碾压的冲动。
唉!这小妖精,怎么就栽在她手里了呢?
夭夭自然不知道裴溯这般艰难的心路历程,只管贪婪地吸了个饱,手又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摸索半天,依然是一无所获。
她不得不承认,通过这种方式得到的法力终究只是皮毛啊!
她叹了口气,“阿白,冯昭仪的案子查得怎么样了?”
“不是已经结案了?”裴溯漫不经心地抬起眼皮看她。
“结案了?”
“罪魁祸首不是被打入大牢了?”
夭夭这才明白他说的是她。
“不用说还死了个冯昭仪,单单亵渎朕这一条,就足够你判个凌迟的。”裴溯淡然看着她。
小心眼儿的狗男人!
夭夭暗骂一句,“冯昭仪的尸体呢?我想看看。”
“看什么?”
“看她的魂魄还在不在?”
“看来,还不算缺心眼儿。”
裴溯低笑一声,伸手从腰间拿出一个精巧的丝绸袋子,打开,一小缕残余的魂魄丝丝缕缕地飘了出来。
夭夭很清楚地看到,是极深的灰色。
“是怨魂!”
所以说,冯昭仪极有可能是被人害死的。
“怎么才这么一点儿?主魂魄呢?”
“没了。”裴溯回答得直接了当。
“被怨灵魔吸走了还是……”
裴溯反手熄灭那一小缕残魂,“不知道。”
“……”
算了,既然冯昭仪这里查不出什么,不如……
“你就没打算去涓秀那里瞧瞧?”裴溯一脸事不关己的表情。
狗皇帝,这次居然和她想到一块儿去了。
涓秀是第一个发现冯昭仪出事的,也许从她那里能得到什么线索。
夭夭正要走,一扭头看到狗皇帝的丝绸袋子,“借我用一下。”
她说着伸手夺过去,才发现是个再普通不过的袋子。
算了,这东西好歹也比小乌那小崽子的袖子强。
如果她的真身还在,吸纳魂魄只要默念束魂咒就可以了,可现在,为了保险起见,她通常会再加固一道人血的防线。
她低头看看自己葱白如玉的手,却是怎么都舍不得下嘴了。
想想上次在御花园里匆忙地咬破手指,还真是暴殄天物了。
她抬眼看看狗皇帝,立刻来了主意,“借你的手用一下。”
狗皇帝蹙眉,“什么……嘶……你怎么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