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啊爹！我错了，女儿真的知道错了！”
聂囡囡被打的鲜血淋漓，抓住聂向云的衣角不放。
聂向云有些累，甩开她的手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聂清雁默默的站在身侧，此刻再上去问缘由的话恐怕连着自己一起打，倒不如站在一边看戏。
“你姐姐，京城第一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皆会。你倒好，学会了偷鸡摸狗，若不是今日雁儿在街上倒出了实情……你这个畜牲！居然觊觎你姐姐的男人！”
“那是你姐夫，你，你怎么能做出如此龌龊的事情！”
聂向云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聂清雁递了一杯温热的茶过去，劝说道：“这也不怪妹妹，我本就不在意，更何况男女之事……不由己，只由心。爹，我就当做了件好事成全了妹妹吧！”
聂清雁腾然跪在聂向云跟前，继续说道：
“爹，您要罚连着我一起罚，是我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我瞒着大家。只是今日贝勒爷一事我怕妹妹误会，所以这才口不择言说了出来……”
聂向云叹了口气，抓着聂清雁的手拍了拍，“真是苦了你了孩子，你这般大度，爹一定给你找个良婿。”
聂清雁笑了笑握住聂向云的手，缓缓说道，“什么良不良婿，女儿愿意一辈子陪在爹娘身边，做爹娘的贴心小棉袄。”
“只是爹……能不能放妹妹一马。”
聂清雁依靠在聂向云怀中撒着娇，实则给了聂向云一个完美的落差。
“我一把年纪两个女儿，唯有你最放心。”聂向云含泪看着面前的聂清雁，又看向远处跪着那不争气的聂囡囡，“聂囡囡做出如此羞辱我丞相府的事，天理不容。”
“念你是我女儿，便让你在丞相府风风光光的出嫁，从此断绝父子关系。”
聂囡囡震惊的看着聂向云，瘫软在地上，身上的血迹斑斑，所有的痛楚都抵不过眼下，眼神死死地盯着那嘴角上扬的聂清雁。
“爹！”聂囡囡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狠狠地跪下磕个头说道，“女儿不孝，不能侍候左右，还请爹赎罪，他日定做牛做马报答养育之恩。”
聂向云闭了眼睛，摆了摆手让人拖走，不愿再看到聂囡囡。
聂清雁扶着聂向云去了书房，看着大势已去的聂囡囡心中一阵畅快。只是没想到聂向云还是心软，让她嫁给了卢安志。
不过以卢安志寻花问柳的性格，恐怕即便是嫁给了他，也不一定是好的归宿，俗话说得好，狗改不了吃屎，聂清雁从不指望他能从良。
她冷冷一笑，有些事由不得其他人做主！
聂向云坐在书桌前，叹了口气，似乎是想起了往事。
聂清雁乖巧的站在旁边，等着聂向云发话。
“囡囡小时候多么可爱，她娘亲虽然去的早，可也从未犯过什么大错。”
“爹，你别伤心了。妹妹既然有了意中人成全了她也是桩美事。”聂清雁声音柔和，倒像真的为这个妹妹着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