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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鬟也意识到自己的不对,赶忙敛了笑容。
“可是姨娘不也没问奴婢吗?奴婢怎么知道姨娘在这儿的意图?”
这话说的倒也是,毕竟张氏从头到尾只是在门外候着,并未向任何人询问。
可她到底是有些不甘心,一个想法突然冒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