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唯独有个爱好,就是色。”傅镜司声音阴凉且轻飘,“我从不做赔钱的买卖,你能做到就来,做不到就免谈。”
我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当即就应下来,“好。”
电话挂断,傅镜司发了地址给我。
是临江一家有名的酒吧零度,我狠狠心打车过去。
寻常酒吧中午时还没营业,可零度灯红酒绿,年轻的男女在舞厅贴身热舞。姿势暧昧,动作撩人,让人看了脸红心跳。
我找了一圈,总算找到傅镜司。
他慵懒的靠着沙发,一双浅褐色的眼眸此刻正斜睨着我,犹如雄狮在打量着唾手可得的猎物。
那眼神让我胆战心惊,手掌心里都是黏腻的汗水。
傅镜司勾了勾手指,我走过去,正要开口。
温热的大手搂着我的腰就往他怀里带,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坐在他的腿上。他一手环着我的腰,一手搭在我的膝盖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击着。
他掌心很热,源源不断的热度从他掌心蔓延至我的四肢百骸。
我背脊挺得笔直,浑身上下的汗毛全部都竖立起来,而被他碰触过的肌肤就好似有电流划过一样。
心里都是麻麻痒痒的。
傅镜司久久没有动作,也没有开口说话,他专注的盯着舞厅里热舞的几人。好似全然忘记了我的存在,这于我而言是种折磨。
“傅少。”我艰难开口。
一记凌冽的视线看过来,似有冰冷,“你想让我在这儿?”
他没头没尾的话让我不解。
“你倒是开放。”他嗤笑一声,搂着我腰的手收紧,天旋地转,我俩的位置交换。
温热的手熟稔的朝着重点伸去,我恍然大悟他话里的意思。
我慌乱的按着他的手,不让他有进一步的动作。
“还想和我玩欲擒故纵的戏码?”傅镜司冷笑,眼里的讥诮如刀子一遍又一遍的割着我的面颊。
“我和你合作报复姜梓怡,远比你睡我的价值更高!”我紧张的吞咽着口水。
“一个连自己身世都不清楚的人,能带给我什么价值?”傅镜司丝毫不掩饰他对我的鄙夷和不屑。
我心口处疼痛的厉害。
从小到大被人骂过最多的话就是父不详的野种,即便是此时此刻,我也不知道我的亲生父亲是谁。
没有比这还要悲哀的事情了。
“一个身出名门,出生就含着金钥匙,却将一手好牌打稀碎。我们两个半斤八两,谁又高贵哪儿去了?”我冷笑,凉薄的讽刺着。
傅镜司有着多少人羡慕不已的身世,可是他贪恋美色,把自己弄得一团糟,成为临江臭名昭著的人。
即便拥有傲人的家世,却没有一人肯嫁给他。
他又有什么资本叫嚣!
傅镜司温热的手摸上我的脖颈,他的声音仿若是啐了毒,“小爷我断奶时就玩腻了激将法,这招我没有用。”
他神情淡漠且疏离,眸里覆盖着一层冰霜,看着有些骇人,仿若将人拒之千里之外!
我心尖都在颤抖,背脊也被冷汗打湿。
只是一个凉薄的眼神,却让我感到如临大敌,所有的坚强溃不成军。
眼前的男人,实在是过于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