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沈月离

看到景明川玩味的目光,傅文染就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转身有着几分为难的看着沈月离,“原来是沈姑娘,姑娘芳名傅某早有耳闻,今日得见傅某不胜荣耀。”

沈月离的耳朵红的仿佛能滴出血来,“傅抚使谬赞了,小女不过闺阁女子哪有什么芳名可言。”

傅文染笑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御史大人清正廉明,傅某仰慕已久,还望姑娘代傅某向沈大人问好。”

沈月离低着头眼睛直直的盯着自己的脚尖,声若蚊呐,“傅抚使青年才俊,小女定会向父亲转达。”

傅文染道了一声谢,随即有些抱歉的说,“沈姑娘,傅某先失陪了,皇上身边不能缺人的。”

沈月离一听马上善解人意的道,“傅抚使肩负皇上安危大事,倒是小女子不懂事在这里耽误傅抚使了,还望大人见谅。”

“姑娘言重了。”说完傅文染冲着沈月离抱了抱拳就离开了,景明川顺着傅文染离开的方向也不声不响的离了席。

还没等景明川追上傅文染,聂彦修就先一步叫上了傅文染,“文染。”

聂彦修面色阴沉,直勾勾的盯着傅文染,仿佛要在她身上盯出两个血洞来。

“义父可是领完罚了?”傅文染看到聂彦修想也不想的就往他心口上捅刀,“听闻锦衣卫刑法严酷,义父没事吧。”

聂彦修本就是受过了刑才过来的,可他一来就看见傅文染犹如众星捧月般的被众人围在中间,他心头的怒火更盛。

“文染,今日那头熊瞎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如实告诉我!”

傅文染对着聂彦修作了个揖,状似不解的问道,“义父何出此言?”

“木兰秋狝的内场我是带了人仔仔细细排查过的,绝不可能会出现熊瞎子这个畜生,至于它为什么会出现在内场还伤了皇上,傅文染,你不给我一个解释吗?”

傅文染不卑不亢的说,“义父,文染是义父抚养长大的,义父对文染的养育之恩大于天,文染断不可能做这种忘恩负义陷害义父之事。”

聂彦修眯着眼瞧傅文染,观察着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想要在她的脸上发现一丝端倪。

“义父,昨日文染就发现了这熊瞎子的踪迹,但文染功力微弱,恐不是这熊瞎子的对手,想要回报给义父的,可义父一直在皇帐中,文染无法通知义父。”

说着傅文染就对着聂彦修跪了下来,“文染不孝,一心只想着皇上的安危却不想连累了义父,还请义父恕罪。”

傅文染和聂彦修虽然实在角落里说话,但他们两个一个是锦衣卫的头头,一个是刚刚救了皇帝的新贵,就算他们俩有心避开耳目,也总会有人注意到的,况且这还是在宴会上。

果然,傅文染刚一跪下就吸引了在场大多数人的目光,傅文染的那句话也被人听到,一时间聂彦修到成了众矢之的。

聂彦修现在还能对傅文染发难吗?除非他不想活了,难道要他当众说都怪傅文染救了皇帝连累他受罚?聂彦修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呵呵,文染,你这是做什么?义父从来没有怪罪过你,赶快起来。”

说着聂彦修就要上手去扶傅文染,而傅文染直接推开他的手,“义父!是文染不孝,害的义父受刑,文染有罪,还请义父责罚!”

傅文染这个动静闹的就连皇帝都注意到了,聂彦修的脸瞬间涨红,如果不把这个场面圆过去那他以后都不要在宫里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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