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章 差了很多意思

唇畔此时的温度和吻时的完全不一样。

吻时的温度很冰,凉凉的,是方想年往日的温度,这会却不是,很烫。

烫的杨夏的指尖想要缩回去。

方想年牢牢的攥住不松手。

杨夏的手便收不回去,跟着方想年移动。

先是唇,接着是鼻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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