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跟我可没关系。”
柳行渊否认。
我不信。
“那我肚子里的跟你有关系吗?”
我试探地问。
柳行渊轻飘飘地瞅了一眼,气死人不偿命地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那到底是有没有?上次王仙姑就说我肚子里有东西,好像还是一对。”
我不甘心地追问。
“那她没告诉你吗?”
“她说不知道,看不真切。”
“那我更不知道了。”
柳行渊在跟我绕圈子。
“如果有会怎样?”
柳行渊迟疑,看着我的眼神不带任何波动,“蛇胎落地,会以母体为食。”
我惊骇异常。
无法想象我冒着生命危险生下的孩子,然后把我给吃了的恐怖画面。
“柳行渊,这么造孽不怕雷给劈死吗?”
我头一次当着柳行渊的面,把心里想的狠话说出来。
柳行渊无所谓地一笑,让我更加厌烦他。
“我又没处处留情,怎么造孽了?”刚刚还心情不错的柳行渊,一下变了脸,抓起我的手腕,阴狠地说:“造孽的不是我,是你的父亲。”
“你胡说!”我反驳他,“如果我真吃了你的父母,兄弟姐妹,七大姑八大姨,你那些亲戚那么容易被捉到,那你也不会这么厉害。”
“我爸就是一普通的农民,他怎么能伤得了你?你就是在给你的无耻,编借口!”
柳行渊把我的手腕都快掐碎了,波澜不惊的眸子里涌上一丝怒意,咬牙切齿,“我看你真是活够了!你说我造孽?那我就造孽给你看!”
他暴怒地把我扔在床上,去抽屉里拿出了冰凉的手铐……
失去抵抗能力的我,像一件玩偶,任由他摆布,肆意发泄。
狂暴过后,我遍体都是柳行渊作恶的痕迹。
我见柳行渊围着浴巾出来,便忍着疼痛下床想要去冲个淋浴,把身体上令我讨厌的气味都冲刷掉。
可是刚刚接触到地面的脚,像踩到棉花一样,两腿一软向前摔倒在地板上。
柳行渊的脚刚好站到我面前,将我的狼狈尽收眼底,冷漠地从我身边走过。
我就像一个不能牵动他任何心绪的玩偶,不能顶撞他,不能得罪他,唯一的只有顺从、取悦。
要不然他有足够卑鄙的方法对付我。
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我倔强地把它擦掉,拖着疼痛的身体疲惫地走进透明的卫生间。
打开花洒那一刻,才任由泪水汹涌。
能怪谁?
只怪自己不够强大。
洗漱完毕时,柳行渊已经在床上睡着。
我蜷缩在沙发上,睡梦中有泪痕划过脸颊。
翌日,我被手机铃声吵醒。
身体还有些不适,头晕脑胀地坐起来才发现,自己居然在大床上,柳行渊不知道去了哪里。
死了才好呢。
我心里怨恨地想。
虽然一点也回忆不起,自己从沙发到床上的过程。
但我自己推断是我半夜醒来,发现床上空了迷迷糊糊上来的。
要不然,以柳行渊的性格,他要是在肯定一脚把我踹下床。
柳行渊就跟狗一样,领地意识特别强。
我去卫生间洗漱,看到手腕上手铐留下的伤痕,不由得皱了下眉。
在一楼前台办理退房时,身旁响起一个熟悉的女声,“苏枕月?你怎么在这里?”
我扭头一看,是周雅姗,我原来的室友!
我不着痕迹地把手腕缩回到袖口里,尴尬地跟她打了招呼。
周雅姗左右看了看,八卦地问:“月月,大家一直以为你单身,没想到你早已名花有主啊?你男朋友呢?他是谁呀?弄得神神秘秘。”
“昨天回去的太晚,钥匙落屋里了,我自己在酒店对付一晚。”
我实在编不出更合理的理由,急于脱身。
“一个人来情侣酒店对付一晚?”
周雅姗一脸的不信,趁我不备,举起我的手腕,看到手腕上的伤痕,兴奋得让人反感,“看不出来,你玩得够野啊!”
他的男友也一脸坏笑。
我被她的无礼激怒,反唇相讥,“没你野,换男朋友比换衣服还快!”
抱在一起的两个人,瞬间出了裂痕。
我满意地扬长而去,留下在原地开始争吵与解释的两个人。
到了教室门口,李煦抱着东西,东张西望。
一见到我,高兴地跑过来,把捂在怀里的食品袋,拎到我面前。
“吃早点了吗?你最爱吃的那家小笼包,豆浆放了半份糖。”
我接过早点,“没吃呢,回头给你转红包,谢谢。”
“你跟我客气啥?”
为了不影响其他人,我找了个角落,大口地吃早点。
“慢点,别噎到,来的及。”
李煦看了眼手表,目光在我锁骨处停顿。
我心虚地转了个身,侧对着他,拽了拽衣服。
“月月,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
李煦犹豫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