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心头暗喜,要真是瘤子,恶性的才好。
我好奇地用手指轻轻触碰那个小包,没想到它发出隐隐红光,呲溜了一下,移到旁边去了。
柳行渊倒吸一口冷气,好像很疼的样子。
“别乱动!”
他厉言抓住我的手腕,按在床上。
云雨过后,心满意足的柳行渊枕着双手仰面躺着,闭着眼睛也不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瞪圆了眼珠子在他胸前查看,发现刚才那个小包竟然不见了。
为了确认,我还用手在他的肌肤上,到处摸,到处戳,得出的结论是:柳行渊肤若凝脂,光滑细腻。
我就奇了怪了,一个从深山老林里爬出来的蛇,怎么能有这么好的皮肤?
我陷入羡慕与思考,完全忘了自己已经跑题了。
“还想要?”
柳行渊抓住我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的手,嘴角噙着一抹邪笑。
瞥见柳行渊身体的变化,我一下回过神来,涨红着脸想抽出被他攥得紧紧的手腕。
“不不不,我只是好奇,刚才你身上那个会发光的小红包哪去了?”
“明明你自己身上就有,为什么要来我身上找?”柳行渊说着寒眸微眯,饶有兴味地盯着着我,很无赖地说:“明明就是你欲壑难填,还要故作矜持。”
柳行渊说完,一翻身又把我压倒,欲火熊熊。
我发现,在他欲火焚身的时候,刚刚消失的小红包又出来了。
我低头在我身上摸了摸,什么也没有,这家伙又在骗我!
弹尽粮绝后,柳行渊彻底老实了,又摆出他副提裤子不认人的死出,把我赶出卧室,连带着床单扔出来,让我洗干净。
“真TMD不是人。”
“呸,本来就不是人,冷血蛇!雷劈蛇!”
我一边生气地洗床单,一边低声咒骂在浴室里惬意洗澡的柳行渊。
一截莹白的蛇尾从门缝探出来,尾尖缠在我的脚踝上,凉飕飕的。
我肺都要气炸了,恨不得拿菜刀把它剁成两节,可是手上只能咬牙切齿地用力搓几下床单。
越想越生气,越生气就越死劲搓床单,弄得卫生间的地面到处都是水。
腰上也不知怎的,奇痒难忍,怎么挠都不管用。
“这条该死的蛇,不会到外边也风流成性,把病带回来了吧?”
我挠得皮都该见血了,痒痛感也不消失,我不由得乱想。
等我把床单晒起来时,那条蛇开着花洒,已经在浴间睡着了。
看着那哗哗的水流,我感觉心都在滴血。
那流淌的,都是RMB啊!
柳行渊这一觉睡到晚上八点来钟才从浴间走出来。
躺在沙发上看书的我,不免冷嘲一句:“再不出来,我还以为让水给淹死了呢。”
柳行渊看起来心情很好,很大爷冲我一摆手,“走,哥带你出去开开眼界!”
我放下书,坐起来看看窗外华灯璀璨的城市。
“你要出去嫖吗?那我就不碍你事了。”
我阴腔怪调地说完,顺手挠了下已经不怎么痒的腰了。
“嫖你就行,虽然技术不咋地,但也败火。”
柳行渊沉着脸,把我从沙发上提溜起来,身形一晃,我还没闹不明白怎么回事,眼前看到的景色,已经不能单单用”震感”两个字来形容了。
静谧的夜空中,波光粼粼的河边上,漂浮着无数盏黄色孔明灯,美不胜收。
遥望河对岸,一座巍巍高楼,隐没在漆黑的夜幕中,亮着莹莹灯火,若隐若现,诡异神秘。
“哇!好美啊!这是哪里?”
看着这么多孔明灯,我压抑的心情,一下好了起来,本能的想摸手机拍照。
可是出门太急没带,不免感到遗憾。
“这里是时阴阳交界处,属于千鹤坊的地界。对面那座楼台就是千鹤坊。”柳行渊抬手一指,“走,我带你去闻名六界的千鹤坊看看。”
我正想河里无桥也无船,怎么过去时,就见柳行渊淡定自若地抬脚向河面上踩去。
神奇的一幕发生了,他一脚没有跌进河里,反而在他落脚的地方,水面上凭空冒出一朵莲花,将他的身形稳稳托住。
柳行渊每向前走一步,对应着就会出现一朵巨大的莲花,身后那朵随之变成无数个飘散的花瓣,随着孔明灯,一起飞上夜空,景色绝美,震撼人心。
“步步生莲?”
等我回过神来,柳行渊已经离我有段距离了
我正要探着脚尖试下水面,冷不丁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肩,“过不过啊?跟个电线杆子是的,往这一杵,挡道不?”
我被吓了一跳,刚要骂回去,回头一看。
好家伙,一个长着马脸,穿着人衣,左手举着白幡,右手提着铁链的主儿,站在我背后瞪我。
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黑衣黑帽,阴气森森的鬼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