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灵不要钱。”
我凑近跟刘平小声地说。
“那你怎么收费?”刘平意识到这话不妥,尴尬地纠正:“一次多少钱?”
气氛有些凝固。
“完事再说吧!”
我脑子抽筋,尴尬碎了一地。
天儿彻底被尬死,我只好带着刘平上楼,去问问柳行渊,接下来该怎么办。
到了楼上,刘平眼前一亮,“小姑娘,没想到你这么勤快,爱干净啊!这才一天时间,屋子让你收拾得焕然一新,又干净又明亮!”
我嘴角一抽,感觉肩胛骨还在疼。
我让刘平在客厅等着,推开柳行渊的房门想看看他在不在里面。
结果房门一打开傻眼了,一条绕着寒气的大白蛇盘成一团睡在床上,硕大的蛇尾拖在地板上。
怪不得一进屋子,就冷气嗖嗖的,我还以为空调在开着,原来是柳行渊现原形了。
刘平见我愣在门口,也走过来探个头,“你在看什么?”然后“妈呀”一声吓得连连后退,摔坐在地上。
我敢紧把房门关上,过去扶起刘平,“刘叔,这就是我说的蛇仙。”
刘平惊魂未定地拍拍胸口,哦哦地点头,“这回我信了。”
“小姑娘,那你帮我看看,我家到底怎么回事?我们两口子,都快被我爸的鬼魂吓出精神病了。”
刘平见到了真主,深信不疑,急切地说。
“你告诉他,那不是他爸的鬼魂。”
就在我不知道该怎么答复时,玉蛇里忽然传出柳行渊的声音。
我纳闷柳行渊刚不还在房间里睡觉吗,怎么这会又到玉蛇里了?
我把话复述给刘平。
“不是我爸的鬼魂?那是谁的?”刘平惊讶地问,然后又哭丧着脸,“不管是谁都吓人,仙姑你得帮帮我!”
这一声仙姑,叫得我浑身刺挠,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让他先回去,把手机打开,如果那东西在让他去送酒,就打电话找你。”
我心里也纳闷,那东西不是刘平他爸,会是什么?
加过微信,送走刘平。
我推开柳行渊的房门,果然刚才还大蛇占得满满的床,现在空荡荡的,床单平整的一个褶皱都没有。
这条死蛇,不光有洁癖,还是个强迫症。
“下次不许擅自推开我的房门,除非你耐不住寂寞,我倒可以考虑考虑,要不要勉为其难,助人为乐。”
身后传来柳行渊的不正经的声音。
转身一看,柳行渊已经坐在沙发里,打开电视,看起来心情不错。
“你不用勉为其难,最好割以永治。”
我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
柳行渊将手中的遥控器向我丢来,我本能地朝旁边一躲,遥控器掉在地上。
“捡过来!”
柳行渊冷言命令道。
我极不情愿地捡起遥控器,递给他。
“用消毒湿巾擦干净。”
我皱了下眉,柳行渊寒眸一扫,吓得我嘴角条件反射地上扬。
我TMD都该比韩信能忍了。
我愤愤不平地抽出纸巾,狠狠地把遥控器擦个干净,再次递给柳行渊,他才接过去。
“我早晚要喝蛇汤,我就不信,这世上没有人能治得了你!”
我暗自腹诽,把纸巾丢进垃圾桶里。
柳行渊的嘴角轻蔑地翘了一下,然后板着他那张冰山大脸,抬起胳膊悠哉地搭在沙发背上。
“你知道刘平家的那东西是什么?”
我小心翼翼地问。
柳行渊连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就当没听见一样,把我晾在旁边。
我自讨了个没趣,嘟囔句“不爱说拉倒。”
然后借着下楼给柳行渊买水果的由头,在外面吃过晚饭,兜转到很晚,估计他睡着的时候才回来。
蹑手蹑脚地推开房门,果然那条蛇连灯都没给我留,客厅里漆黑一片,我也不敢开灯,怕惊醒他。
我跟做贼一样把水果放在茶几上,轻轻躺在沙发上,盖上毛毯,才浑身放松地闭上眼睛。
可是,我才有点困意,黑暗的房间里,忽然响起“咚咚”的敲门声。
我开始还以为是别人家,可是敲门声再次响起来时,我后背都出冷汗了。
是我家的门!
这夜半三更的敲门声,让我脑海里瞬间想起刘平他爹。
虽然我没见过他爹长啥样,可是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想象着一个身穿寿衣,眼窝凹陷的老头,阴气森森地站在外面敲门,就感觉我再不给他开门,他就要飘到我身边了一样。
我吓得都快哭了,哪还敢在客厅里一个人待着,抱着毛毯跑进柳行渊的房间里,像受惊的鸵鸟一样,一头扎进他的怀里,瑟瑟发抖。
“柳行渊,你快醒醒,他来了!”
柳行渊没有理会我的话,一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勾起我的下巴。
“这么快就耐不住寂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