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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及到谋杀,赵方芳的尸体当即被送去法检。
晚上,月亮出来了。
警局门口停着一辆黑色的车,车窗半开着,火光明灭之际飘出袅袅的烟气,模糊了男人轮廓分明的脸。
手指夹着烟,他没抽。
忽然就想起了当时在安平看到的唐家。
生锈的门窗,荒废的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