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内容能让你赚好多个月的房租。”
听到这句话时，苏颜欢仿佛听见了内心防线崩裂的声音。
“成交！”快刀斩乱麻，她答应了。
不知为何，看到苏颜欢刚刚的表现，卫灵期心里没来由地觉得有些得意，他抑制住上扬的嘴角，故作严肃地和苏颜欢探讨起股票的问题。
苏颜欢不仅有天赋，在学习这方面知识的时候也异常努力，卫灵期说的话她都听进去了，听到激动处还会提出自己的见解。
有天赋又努力的学生，哪个老师不爱教呢？
只是卫灵期没想到，这个头一开，便像是没有止住的时候。
一有空苏颜欢便会抱着笔记本电脑跑来找他，和他交流对于某支股票的见解。
真真是把那一个月房租的价值发挥到了最高。
有时候他都怀疑，苏颜欢还记不记得他实际上是名律师。
两人之间相处的气氛渐渐没有那么尴尬，每天的交流甚至让他们之间的气氛变得活跃了起来。
这一切都被卫都瑶看在眼里。
小女生八卦的心思要按耐不住了。
“姐姐，你有过喜欢的人吗？”趁着去找卫灵期问问题的机会，卫都瑶跑到苏颜欢的房间闲聊了起来。
“好好复习，想什么呢！你不是来问问题嘛，怎么跑我这儿来啦。”苏颜欢轻轻拍了拍她的头，她也是高考过来的，知道准备高考需要下苦功夫，对着这段时间的卫都瑶要求也不自觉严格了一些。
卫都瑶吐吐舌头，不好意思地说道：“我这不是突然感兴趣嘛，我今天的学习任务都已经完成了，你就告诉我吧！”
“唉，告诉你也无妨，也算提前给你打个预防针。”苏颜欢叹了口气，眼睛看向窗外。
“有过喜欢的人，但是现在没有了。我和他很早就认识了，我们走过了整个大学时期。那时候我还以为他就是我一辈子唯一的选择，谁知道，他后来对我越来越冷淡，要不是我亲自撞见他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我还一直被蒙在鼓里。”
“啊？他出轨了？”卫都瑶有些惊讶，她想不明白，眼前的女人明明又漂亮又开朗，怎么会有人愿意主动和她分手？
“那个女人很有钱，我给不了他钱。”苏颜欢的语气变得冷冰冰的，她还是很在意，她并没有完全放下。
时至今日她也想不通，为什么陈燕南会对他说那么多难听的话，即便是没有感情了，也不至于双方厌恶到这种程度吧。
她是真心喜欢过陈燕南的，她不认为陈燕南对她没有付出过真心。难道多年的情谊绕来绕去还是抵不过一个“钱”字？
又是钱的问题，她有些自嘲地笑了。
卫都瑶感觉自己说错话了，正在脑子里搜刮弥补的语句。
一个声音却幽幽从头顶传来。
“好惨。”
抬头望去，不是别人，正是卫灵期。
这个人还连连摇头，一脸悲痛的样子。
“卫灵期你竟然听墙角！”苏颜欢腾地一下站起来就朝他走去，卫灵期不紧不慢地敲了敲门。
“你的门没关，而且……”
“你说话的嗓门那么大，我在隔壁都能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