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柏擎还真是敢说敢做。
趁着钱听发愣的空档,他左手放开了她的双腕,手指两三下拨开钱听的裙摆,顺着她紧实纤细的小腿,虚虚实实地往上游走。
因为刚刚游过泳,他的手指尖带来湿润又冰凉的触感,似乎又没什么耐性,快速滑过她细腻的肌肤,转眼已经到了禁忌地带外。
钱听哆嗦了一下,汗毛都竖了起来。
“滚!”钱听愣了一小会儿,等反应过来,又羞又怒,“你这个受虐狂!”
她没什么心情跟陆柏擎调情,心里烦他都来不及,就算这人长得再帅,再有魅力,又怎么能抵消心里那些恨?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钱听死死捏捏住陆柏擎还要深入的手指,像扔掉什么毒物一般,直直地甩开。钱听挣扎几下,陆柏擎像是被破坏了兴致,也没有再限制她。
她像是逃一样,慌忙脱离陆柏擎的怀抱,站起来整理凌乱的裙子,又用手顺顺飘散的发丝。
钱听回头望望游泳池心,又回头对着陆柏擎咬牙切齿:“你把手机还给我!”
陆柏擎弯起一丝嘴角,左手枕在脑后,朝着游泳池努努嘴唇,:“自己下去拿啊,又没有人拦着你……”
“你……”
钱听想不明白,这个男人一天到晚发什么神经?
空气凝固片刻,陆柏擎的手机忽的在茶几上滴滴答答作响。
茶几是墨黑色,而陆柏擎的手机也是黑色,钱听之前完全没有注意到茶几上有手机。
陆柏擎探下身,眼疾手快地赶在钱听有所行动之前,抢过茶几上的手机,接通电话:“思言,唔……”
他的表情变得柔和,“嗯,你好好休息,我在路上,很快就到了……”
呵,还真是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钱听为庄思言惋惜起来,她被陆柏擎牵连,无缘无故地遭受一场车祸,人还躺在病床上休养,而陆柏擎现在做什么?还对她说谎?
钱听心里的火像是被浇了油一样,滋滋燃得更甚,瞬间把她的理智的烧没了。
她直直往陆柏擎身上冲,趁着他的注意力都在手机通话上,迅速抢过他的手机,往身后一甩,直到听到手机落入水中的闷响,紧蹙的眉头舒展开,脸上是得逞地娇笑:“以牙还牙!”
陆柏擎人一下子坐直身体,一改云淡风轻的表情,双眼冒着精光,伸出两根手指,狠狠地捏住钱听的下颌,笑得令人心颤:“这次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钱听一心只想着扔掉陆柏擎的手机,因此人其实是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她穿着过膝的复古大伞裙,而陆柏擎本穿着浴袍,兴许是在两人拉扯间,左边的浴袍衣角散落了下去,因此她的右边大腿内侧,正紧紧地贴着他赤裸的大腿。
大腿内侧大概是女人最柔软细腻的肌肤,而常年游泳的男人,大腿肌肉最是结实又坚硬。
软对上硬,那不是干柴碰上烈火?
钱听这才想起要躲。
傻姑娘啊,这时候怎么躲得掉?
陆柏擎在手指间使力,疼得钱听不得不微启嘴唇,隐隐约约一点舌,太过吸引人,像是伊甸园里的苹果。
他狠狠地吻上去,完全不理会怀中女人的挣扎和反对,吻到情深意浓时,反身一压,就将她压在长长的沙发上。
而她深深地陷入软如棉花的沙发,完全使不上一丝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