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老爷开恩，放过我们吧。”
自从被柳离离毁了某项男性功能之后，张秀才的性情愈发地阴晴不定。
他又不敢再惹柳离离，却也不会拿心爱的春姨娘出气，所以受苦的便是府里的那些下人。
他的目标都是一些花样年华的少女，只因为自己再也无法拥有那种男人的快乐，便想着法子折磨府里的这些婢女。
若是有根基的家生子，自然能找门路调离他的身边，剩下的便是一些毫无根基只因家中太穷把她们卖掉换米的小姑娘。
若是性子刚烈的，张秀才这样懦弱的东西自然不敢招惹。
可是能首先被家里抛弃又沦落到来伺候他这个地步的也的确是性子软弱没什么主意的姑娘。
老实的姑娘受了气，还不敢告状。这也让张秀才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嚎什么丧，老爷我还没死呢！”张秀才如今却是胖的有些过分了，当初柳老爷挑中她也还看重他身上的那几分书卷气。
如今在酒色里泡坏了身子，日日也不梳洗，更别说读书用功了。
不过柳离离也不是很在乎这些事情，满脑子都是想着怎么把自己的铺子做大，再多挣一些钱。
挣钱才是唯一一件，能够让她感觉到快乐的事情。
家里也不缺钱，养这么一个闲人，所以也不怎么在意张秀才的事情。
下面人禀报过一次之后，柳离离说不用再报，张秀才接下来的所作所为便也少有人在报道她跟前，以至于后来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让柳离离失去了先机，被动挨打了许久。
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只说这被柳离离吓唬过一次就丧失某项功能的张秀才，如今最大的爱好就是折磨府中那些没有根基的婢女。
这些女孩被迫脱了衣服被他玩弄，手段百般折辱简直不堪为人道。
也许在正常人的思维里永远无法理解怎么会有人做出这些事情？
可是偏偏就是谁也看不上的张秀才，才敢这般行事。
屋内的博山炉里还燃着阵阵飘渺的烟气，那博山炉的顶端，还挂着一尊道家真君的铜像，这是最近上京里最流行的式样。说是陛下的最爱。
张秀才听人吹捧一番之后，就毫不犹豫帝买了回来。
似乎拥有了天子一样的东西，他在某种程度上也就有了天子的尊严。
“老爷，求求您，放过我们吧，求求您发发慈悲放过我们吧。”
说话的小姑娘叫盈盈长着圆圆的脸蛋，眼睛大大的，鼻子高高的，樱桃小嘴，如今还未长开已见风姿。
她爹娘卖她的时候原本是打算把她卖到青楼里有个好价钱，碰倒财大气粗的柳家她以为自己躲过一劫，哪里知道这才是真正的人间炼狱。
张秀才大大咧咧地走下榻，直接用手指勾着盈盈美丽的脸蛋看了半天，最后还在身上抓了一把，哈哈大笑道：“爷还没发现，这小丫头居然还是歌这样的美人儿？把她弄过来，爷好好让她舒爽舒爽。”
旁边站着两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也并非柳家的人，只是张秀才拿银子雇来的打手而已。
他们只认银子不认其他，只要给银子什么失去都会帮你办好。
那两个人依言抓住了盈盈，直接往里间的床榻上扔。
小姑娘本来就是个弱的，哪里会是这些人的对手。
这鲛纱帐冬暖夏凉，是扬州城中大商家里必备的东西。
纱帐中间还坠了一颗耀眼的夜明珠，不是用来装饰而是为了夜里照明。
张秀才一边扯着盈盈的衣服，一边从房间的暗阁里拿出一个花纹精美的玉盒。
盈盈就算离得远，也只感觉一股透骨的寒意。
“老爷，老爷，饶了我吧。”盈盈还是个小姑娘，却也知道这盒子里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其实外间还跪着几个丫鬟，不过她们几个却紧紧低着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生怕那丧心病狂的姑爷会想起她们，那么倒霉的人就是她们而部只是一个盈盈了。
“知道我是谁吗？我是老爷，我是这府里的主人。我要你生就生，要你死就死，你不老老实实听话就等着倒霉吧。”
其实都知道，张秀才只是小姐为了避免麻烦买来的一个赘婿，叫一声姑爷已经不错，怎么可能是老爷呢？
可是这些只是因为家里穷得活不下去要卖了她们求生存的几个贫家女孩，一个张秀才足以吓得她们老老实实不敢有半点反抗。
夜愈发深了，因为一直想试行开始在店铺里分期买东西的柳离离还在与手下讨论着整个细节。
她有预感，此举若是成功，她绝对会赚很多银子。
对于她来说，没有比赚银子更能让她快乐的事情了。
所以她自然也不可能知道她那个名义上的丈夫到底在做着一件多么恶心的事情。
而无辜的盈盈，此刻已经完全麻木。一滴泪珠顺着美丽的眼睛慢慢地落了下来，她甚至想：自己上辈子定是个十恶不赦之人，竟然怎样都逃不过这可怕的命运。
一夜过去，似乎有些事情发生了，却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春姨娘理了理新梳好的新月髻，一身素净的衣衫，看着竟然有种凌波仙子的美态。
她是楼子里长大的，从小学的就是伺候男人的本事。
如今这张秀才，虽说是不成了。可是却还是有用处的。
毕竟夫君才是女人的天，柳家的大小姐就是不明白这个道理，活该要被主人算计。
“老爷。”
张秀才敞着肚皮，还自以为颇具王谢风流。
春姨娘心里呸了一下，脸上却还挂着温柔可人的笑意。
“老爷，这五石散用着可是还好？”
“自然是快活如神仙一般了。”张秀才得了这方子，感受到其中的妙处之后就又用了几次，这便是还没有从药物的作用中完全清醒过来。
一旁的盈盈身下还带着一滩血迹，眼神空洞。皮肤上尽是青紫交错的痕迹。
春姨娘目露嫌恶，甚至用香气扑鼻的汗巾扇了几下：“那位爷又有好东西了，老爷您还去试试？”
张秀才听到这话眼前一亮，连忙道：“好好，好，一定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