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芷差点站不住脚，身子慌了慌，勉强稳住。
司空知言脸色一凛，眼眸深邃，合着闹了半天，都是因她而起。
“小满乖，你先把手松松，我的腿动不了。”好声好气哄着小奶娃，忽略眼前的黑脸。
“不放开，放开你就走了。”小满一边抱一边摇着，虽然是小孩子，力气却出奇的大。
“再不放开我就……要倒了……”
灵芷身子摇摇晃晃，头往后仰，可惜她没有法术，这下得实打实的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了。
只不过意料中的疼痛没有到来，纤细的腰被一双手拥入怀中，清冽冷酷的气息包围着她。
她顺着手往上摸，摸到一个结实的胸膛，隔着质量上乘的布料，她似乎能感觉到强有力的心跳。
一下，两下，均匀平稳。
“摸够没？”
头顶传来男人讽刺的声音，猛地睁开眼，司空知言正面无表情看着她，从容矜贵。
灵芷回过神，她刚刚在做什么？竟然光天之下调戏良家妇男，她怎么这样！
面前的司空知言似乎也在无声表达她是个色女，她的一世英名毁于一旦，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我不是故意的。”灵芷红着脸解释。
“难不成有人逼你摸了？”司空知言冷哼一声，敢做不敢认，他第一次见到如此大胆的女人，他也是她能轻薄的？
灵芷：“我，我只是想抓住救命稻草而已。”
“爱妃不必如此紧张，以我们两个的关系，你对我做什么都行，只不过下次要分场合，这里还有外人在呢。”
本来还有些不悦的司空知言在见到她慌张的这一面后，突然升起捉弄她的心思，故意调侃。
此言一出，灵芷的脸更是红地仿佛猴屁股。
倒是旁边的小奶娃出声了，“爹爹，你喊她什么？爱妃？”
司空知言不知灵芷是怎么忽悠小满的，颔首承认，“小满，她是你的母妃，不是婢女。”
“母妃？”小满抬头看着灵芷，想到昨晚在她面前说的坏话，心虚地捂住嘴巴。
灵芷立刻便知他在想什么，不想让他产生隔阂，走到他面前蹲下身子和他平视，“小满，我昨晚和你开了个玩笑，我不是新来的丫鬟，我是你爹爹明媒正娶的正妃。”
“大骗子！”终于意识过来自己被骗了，小满满心欢喜落空，气愤地将灵芷狠狠一推。
灵芷并未反应过来，后背毫无防备撞到桌脚，闷哼一声。
司空知言想去拉灵芷时已经晚了，看到她痛苦的神情时，俊眉蹙起，严声斥责。
“小满，你怎么能推人，爹爹是这么教你的吗？”
“爹爹你为了她凶我，你以前从来不会这么大声说话，周思思说的没错，除了娘亲，其他人都是虚情假意。”
小满从来没见过司空知言这么严厉的一面，却在灵芷过门的第二天，他便为了她这么凶他，让小满觉得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胁，于是对灵芷也有了敌意。
司空知言见他一脸委屈，心也软下来，耐心解释，“小满，爹爹不是偏袒她，这件事确实是你不对，你应该要向她道歉……”
“要我道歉也可以，除非爹爹把她给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