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吃醋了吗

时青撑起身子反被掐住脸质问:“何时与祝乾搞在一起的?”

搞?

这字很有乱用的嫌疑。

时青知道他要问,仰躺着如实说:“陌生人而已,路上遇见过一次,赵辞也在场,而今天你亲眼所见。”

“解释了,满意没有?”

好半晌不出声,他就直勾勾盯着她的脸。

时青被搞得烦躁,有气无力地吼,“你烦死了,爱信不信。”

尾音刚落,便被滚烫又湿热的气息包围。

时青愣住,怕他一时冲动真做点什么,抬腿踢他。

那力道尤靖之感觉像撩拨,他只觉心口有一团火在烧,拿腿压制她动作。

时青脸憋得通红,直至感觉快无法呼吸,举起手推搡。

尤靖之抓着她手扣在头顶,鼻尖相抵,声音低沉暗哑。

“知不知道祝乾是什么人就敢接近他?难怪急着要离婚,莫非早就找好下家?”

唇瓣随着开口的话语,有意无意摩擦过,带起一阵颤栗。

“你胡乱揣测,我……”

时青辩解的话被堵在口中,软化成细声抗拒的嘤咛。

尤靖之捏她下巴的手,顺着颈侧往下,沿着起伏游移探进衣摆。

“不行。”时青抓住作乱的手。

尤靖之眼中写着“你最好给个能说服我的理由”。

“生理期,不可以。”

时青紧张地用双手推他,尤靖之的手更迅速,触碰之下,面色一沉。

“你骗我。”

时青目光一滞,谁想到他竟上手确认。

骗怎么了?

反正他心里她不就是虚伪、势利,印象够差,不在乎多这一个。

“对,我不愿意,你自己想办法吧。”

怕这话没力度,时青冒出股勇气恐吓,“敢强迫就告你婚内强/奸。”

“时青,你是真的横呐。”尤靖之握着她手腕,冷声笑,“怎么不把这劲头用在祝乾身上?”只会屡次在他面前发狠。

“说过不认识他,别揪着不放。”

时青很不耐烦,她看尤靖之实在双标。

他与别的女人谈笑时,问上句就被怼,生意场上倒贴的莺莺燕燕多如江鲫,有脸找她算账?

忽然,脑中灵光一闪,只手攥住尤靖之衣领将人往下拽。

尤靖之一时不备,低下高傲头颅,扣着腕臂的手紧了几分。

“你又想玩什么把戏?”

两张面孔间距不过咫尺,气息在彼此鼻端萦绕,时青掀唇笑问:“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尤靖之眼神一瞬晦涩,甩开时青的手,用冷酷言语砸醒她。

“别做梦,身为尤太太一天就得恪守本分,今天的事我不想再看到。”

站在床尾整理领口褶皱,眸中没有一丝情欲,好像刚才失控的人不是他。

头顶阴影褪去,时青手背搭在眼睛上,闷声问:“要是我们分开呢?”

“干我何事。”

“好的。”

时青盯着天花板好笑,她真是想太多。

占有欲一旦作祟,挑动情绪让人失智。

可它太普通,隶属世人秉性中的通病,更似情潮很快褪去,无关情爱。

所以,理智这玩意儿得刻烟吸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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