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含片二字,沈清吟身子微颤。
乔琛皱眉,察觉她的不对:“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沈清吟突然从床上站起来,伸手解着乔琛领带,将领带扯下后又飞快的扯着他的纽扣。
乔琛坚硬的面庞逐渐布满疑惑:“沈清吟?”
沈清吟声音有些有气无力,手上却动作着:“不是一直想么,就今天吧,我也想了。”
乔琛说:“我要做时你又不做,现在你感冒了还怎么做。”
她停下手中动作,愣了几秒又紧紧回抱住他:“就算不做,也抱着我睡好吗?”
乔琛发现怀里的女人就像条蛇一般,她很少如此主动,疑心病让他直接隔开她,语气仍旧不好:“你知道我为什么我这么晚回来吗?”
沈清吟一顿,他又接着说:“我刚才去找了上边的人,问了有关会所的事情,他们那边给的回应是已经有人打过招呼了。”
他那双犀利如鹰的眼睛似乎要看到她心底去:“怎么回事?不是前些日子还要死要活的吗?”
沈清吟看了他一会儿,笑了笑说:“大概是田小丁妈妈自己求了别人,她好歹也在风月场混了那么多年了,总有金主愿意帮忙。”
乔琛问:“是吗。”
她说:“是。”
随后他嗯了一声,像是相信了,正当她又将头埋进他颈窝时,他的手已然到了她的胸口。
她以为他要做什么,却不料他问:“你的胸针去哪了?”
自上次晚宴回来后,她就把胸针作为点缀品别在工作服上。
工作服单调,这样一来还别有风味,包括方才去医院的时候也别着。
被如此一说,沈清吟胡乱的用手摸了几下胸口,却不见胸针,她心底一惊,放开他撑起身子来在床上找着。
可是床上并没有,她又翻身下了床想去扫视地面,也没有。
乔琛声音发寒,目光犀利:“掉了吗?”
“没有,应该是戴在其他衣服上了。”沈清吟找完地上,又有些慌乱的翻出自己一大堆衣服,可是那上边都没有。
面对乔琛的眼神,她只好说:“可能在医院门口。”
他盯紧她:“医院门口?”
“昨天晚上我从医院回来遇到田小丁她妈了,发生了点争执,有点推搡,可能是那个时候掉的。”
乔琛伸手在她面上停留几秒:“你很紧张啊。”
“不是。”沈清吟回答的很快,随即觉得自己说太快了显得反常,又放缓语气:“是你太凶了。”
“我明天跟你一起去找找。”乔琛说:“顺便看看奶奶。”
沈清吟本来放下的心又悬起来,在不在医院掉的其实都不一定,那是她半胡诌的,若是乔琛不全信她说的话,跑去大厅问值班护士昨天大门口发生了什么,或是心血来潮调监控,被他看到了纪凌酌,那可就有理说不清了。
“明天我自己去找好了,你不是公司挺忙的,我听说最近又签下一个大单子。”
乔琛盯了她许久:“务必找到,那东西不能丢。”
沈清吟点点头,心底却全是不安,她这一夜睡的不安稳。
第二天清晨便出了门,顾不上天冷,天还没完全亮时便在医院门口的台阶处开始找。
轮班的保安右手拿着包子打着哈欠,看见门口的沈清吟,一脸疑问的走过去:“干什么呢?”
沈清吟比划了一番,问他有没有在地上注意到一个红枫叶胸针。
保安吃着热包子,嘴里含糊不清的挥手:“那么找得到?多半被捡走了,再买一个吧。”
那保安说的云淡风轻,可这东西是昨天几近凌晨掉的,今天她又一大早来了,环卫工人都没开始上班,被人捡走的概率实在不大。
可是当她将这里搜罗遍了还是都没有一点踪影后,她不得不冒冷汗。
其实真掉了还好。
她就怕还有另一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