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痛声伴着门被推得更开的“吱呀”声,沈依依果断地转身走到盛南爵的身边拉着他的手。
“盛总,其实,也没有发生什么大事了。”
眼看着黑衣大哥就要把聂阳给拖出去了,沈依依赶忙跑过去阻止,然后抬起头看着盛南爵。
“真的,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沈依依肯定地点点头。
还脱下了他之前给她披上的衣服,到处拍了拍,证明自己真的没有受到侵害。
看着沈依依身上凌乱不堪的衣服,比刚刚看到她披着盛南爵的外套,窝在盛南爵的怀里更愤怒,“你怎么了,谁tam干的?”
“你不要说话。”
沈依依沉了沉声,睨了他一眼。
然而,却在盛南爵看不见的视线范围内,居然还眨了眨眼睛。
“呃……”聂阳呆楞了。
“嘿嘿,盛总,我真没事儿。”
盛南爵却死死地盯着她看了看,然后松了松严肃的脸,随意地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
“沈依依,你想让我放了他?”
“嗯嗯。”沈依依忙点头。
“那我们之间的这笔账怎么算?”
“账,我们只见哪有什么账?”沈依依怔然。
“我tm又被你骗了……”盛南爵愤怒出声,随手拿起旁边的抱枕直接死死地朝着她打过去。
力气虽大,愤怒虽火,可抱枕虽轻呀。
沈依依准确无误地抓住被扔过来的抱枕。
被人戳中计划的感觉真……不……好……受。
“谁谁谁,谁骗你了。”
不是有句话说的吗,要想证明自己无公害,就看谁的声音大。
因为,声音越大,谁就有话语权。
可是还有一个事实:撒谎的孩子最容易结巴。
“嗯?”盛南爵软下来了声音,却加了一丝讽刺意味。
呃,这下,饶是旁观者,聂阳也明白了,顿时朝沈依依看过去。
“你看什么看?我这是在救你。”沈依依小声地说道。
聂阳尽力避开嘴角的痛,扯了扯笑。
但是手却紧紧掐着沈依依的肩膀,由此带来的疼痛感让沈依依知道他有多愤怒。
“疼,再不放手,我就不管你了。”沈依依忍着疼痛,贴在聂阳的耳边说道。
一双腿,毫不怀疑盛南爵有这样的能力,果断地松手,这利害关系,聂阳还是知道的。
“我没工夫在这看你们郎情妾意,看什么看,赶紧带走。”前面是对沈依依说的,后面直接甩给那两个黑衣大哥。
两个黑衣大哥作势就要夹起聂阳。
沈依依拍了拍他们的手。
“盛总,不至于,你看你又没损失什么,主要是我好吗,我又损失了形象,又哭了那么久,眼泪都哭没了。”
聂阳抽抽嘴角,只觉得自己心中的女神,简直能得不行,真是应了那句话,全能担当呀,不行了,只能更爱。
“沈依依,你果真有让我愤怒的本事。”
“嘿嘿黑,盛总,那都是您老人家看得起我。”
老人家,看得起?
盛南爵摇摇头,也不知道这小混蛋是真的傻,还是傻。
讽刺的话,听不懂?
奉承的话,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