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音却是一脸悠闲的喝着茶，那模样简直就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李晨曦满脸讶然的看着说书先生以及那些听客。
朝歌除了津津有问听着说书先生的一言一语外，就是看着李晨曦那丰富多变的表情。
“的确。”说书先生继续到：“王皇后一语定下，让司空音娶付家妖女，当时皇上一听就准了，司空家自然不会抗旨，于是就定下付家妖女与司空府小音公子的姻缘，待付家女妖长大即刻完婚。”
“司空家答应了，那付家那妖女呢，她又做什么了？”
“对啊，想必那妖女定让不会作罢。”
“欲听后事如何，明日此时老夫在这里等你们……”说完，老头醒木一拍，悠哉哉的转身离开。
“就这样走了？”李晨曦不可思议的看着司空音。
“嗯。”司空音点头。
“这人好大的胆子，竟如此编排皇家之事，越听越离谱。”李晨曦一脸愤怒：“妖言惑众，传到父皇耳中定然要将他治罪的。”
付朝歌越加好奇的看着李晨曦：“你没觉得比书上的那些戏文要有意思吗？”
“……”李晨曦简直无法理解：“你们不生气？”
“不生气。”付文清摆摆手：“打小就习惯了这些人的编排，别看这些人听的如此热闹，人们就把愿意把这些事当个热闹听，没有人会完全当真的。”
“什么？”李晨曦觉得不可思议：“没有人当真，就只是个热闹。”
付文清笑着点头。
“九皇子难道不好奇这些内容，那说书先生是如何知道的吗？”朝歌问道：“要知道，从事情发生到现在为止，最多也才一个时辰。”
“……”李晨曦愣了神，是啊他只在乎内容了，却没想到那说书人是如何知道，若是在街上，说书先生此时知道尚有理由。
可是明明发生在将、军府，而将、军府的事情如此之快的被传到了民间，此等事已非小可。
“回头我讲给你听。”司空音则是很认真的看着李晨曦：“是这样的，闲暇无事时你应该多出宫走走的。以后我会长居京都，你若觉得烦闷可随时叫我，或者到司空府上来。”
“真的？”李晨曦简直太开心了。
“真的。”司空音肯定着，目光流转中，瞥见刚刚走出四方茶馆的一人，若是没有看错那人必定是小燕国皇子。
付朝歌的目光落在李晨曦与司空音身上，上辈子她记得与李晨曦接触是在自己十二岁的时候，比如今的时间要晚上五年的时间。
那个时候的李晨曦绝对不是此时如此纯直的，她想象不出来此时的李晨曦与多年后的李晨曦为何那别那么大，似乎是两个人。
说书人离开后，司空音一行人也不做多留。
走出四方茶馆。
司空音对李晨曦说道：“我有话要问朝歌，你同文清一起，可好？”
“自然。”李晨曦唇畔带笑又看了一眼付朝歌，随着付文清上了另一辆马车。
车子缓缓前行，司空音不说话朝歌也不主动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