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爷要行不行?

毕竟之前是他欺负她在先,还差点把她活埋了,这会,沈承星半点想找她麻烦的心思也没有了。

“我不管她以前是怎样的名声,但刚刚在府里发生的事,不许泄露一个字,谁再乱嚼舌根,我让他这辈子都说不出话来,都听明白了?”

“明白了,少爷。”

……

徐遇年虽做不了什么,却也不打算就这样放过江清溪,这次,打也要将她打服了,谁让她敬酒不吃吃罚酒,还敢这样踢他!以后不得翻天了?

“贱人,我现在就让你知道知道,你的小命捏在谁手里!”

徐遇年发起脾气来,眉毛耸拉的更厉害了,脸上有刚刚被她抓伤的血痕,看起来更渗人可怖,他死死拽住她的手腕,眼睛阴沉沉的,跟刚才柔情蜜意的他判若两人,显然是动真格了。

“你放开我……”

江清夕被他吓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唇瓣抿着都在抖。

在这之前瞧着她好像很厉害什么也不怕的样子,其实她内心的空虚无助绝不会比死去的江清溪少。

一个人孤零零的,半夜做梦吓醒了,眼泪都没擦就要先担心陈瘸子有没有进来。

迷茫,绝望,害怕,这些情绪从来就没放过她。

徐遇年恶狠狠的瞪着她,道,“你现在虽瞧着美丽动人,实际上已经发臭发烂了,除了我,你以为还有谁愿意接近你?谁还敢要你?”

“爷要行不行?”

如春风般轻柔慵懒的声音传过来,沈承星走过来朝她挑挑眉,口吻颇为不满,“对我不是横的挺厉害的吗,怎么到一个人渣这还哭了呢?”

“你……”江清夕看见他先是楞了楞,然后瞧见他似乎在嘲笑她,眼泪全给逼回去了,憋的脸蛋红彤彤的像个没长大的孩童,有意思极了。

“原来你还会哭鼻子啊。”沈承星又故意取笑她一句。

还以为她这蛮横的性子只有她弄哭别人的份呢,他仔细瞧着她大颗大颗的泪珠子要掉不掉的,偏偏还故意忍住,他忽然觉着这丫头片子也没想象中那么讨厌。

她被他瞧的实在难堪,索性低下了头,软绵绵的回了一句,“我没哭,你才哭了呢。”

怎么偏偏被他给瞧见,他要是也来找她算账,她干脆就找颗粗壮的树撞死算了,反正也活不下去了。

话刚落,沈承星便瞧见几颗眼泪坠落在地上,很快被灰尘包裹起来。

“你是谁?说我是人渣?”

徐遇年瞧着这人穿着打扮,还有身后跟着的小厮,看起来是个有身份的人,自个今天也没带人,说话也就不敢贸然嚣张。

“就说你了,怎么还想打爷?先松开她。”沈承星不耐烦的催促道,连个眼神都懒得给。

“我挺好奇的,你跟她什么关系?”

江清溪什么时候认识了这种人?按她的性子,平日家里有外男来访,她都是躲在后院从来不出来的,怎么现在还有结交男人的能力了?

“我再说一遍,松开她。”低低的声音,透着不悦。

紧接着,那些随从压了上来,气势汹汹的,徐遇年一直便是个识时务的人,没再多言,自认倒霉,马上就松开了她的手腕。

呸了一声甩了甩袖子走了,走时还不忘瞪她一眼,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说:休想让我放过你!

手一被松开江清夕就跑了,沈承星瞧着她的背影,登时脑了,“没心没肺的臭丫头也不知道谢谢爷。”

“爷是不是多管闲事了?”

“好像是。”

……

次日,繁华喧闹的名都,街边高高的参天大树茂密繁盛,微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一片清新气派,不似乡下那般光秃大树连叶片都少的可怜。

绣有富贵花卉的轿子缓缓停在顾府门口,掀开轿帘,陶春恭敬的扶着一位带着轻柔面纱的夫人踏下层层台阶,夫人身材高挑,体态丰盈,一头黑发挽成高高的美人髻,双眸似水,有着淡淡的冷艳气质。

可这些独特的气质,在徐遇年口中的却变成了不解风情,喝醉了常跟人说她躺在床上就如死鱼一般了无生趣。

“老爷呢?”

说话的音调还如以往一般端庄稳重,身侧的陶春缩了缩肩膀,有些难以言说的垂了垂头,“老爷,他,他……”

“不在家?”

陶春听出质问的意味,趁着她还未迁怒于自己的时候,顺势一股全说了出来,“一直跟着老爷的人回来说,老爷,他,他又去找了江清溪,还撞见他们在拥,拥抱亲吻,夫人,她可真是太不安分……”

“……”

说完,陶春羞愧了脸,头埋的更低了,就算不瞧,她也能知道顾素筠那张脸上是什么表情。

陶春心里暗暗得意,江清溪这下怕是又要大祸临头了,谁让她都嫁了人还勾着老爷不放呢,以前跟她抢少爷,现在老爷都要抢,是她偏偏就跟自己过不去,那么就别怪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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