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心有多疼,只有自己知道

御芳斋内,叶贞靠着廊柱坐着,头上裹着层层绷带,厚厚的绷带透着血迹,若隐若现像极了雪地里的傲雪红梅。

嘴角眼角的淤青,浑然不觉疼痛,她只是无力的靠在廊柱处,看着御医们摇着头。

月儿躺在榻上,鲜血一盆接一盆的被端出去,那种颜色像极了母亲临别前的惨烈。炙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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